?”王夫人愣了一下。“那不是一般的手镯,是圣山山顶的一块万毒之石所有的毒虫都不敢近身。当时赠与月儿也是让她保命用的。”王夫人听完所有的事情前因后果时,她跌坐在椅子上,目瞪口呆,无话可说了。川山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给王夫人磕了三个呴头,含泪诉道:“川山自知无脸见人,这事纠结在心里也很久很久,不得开心,现在说岀了,心也舒服很多。母亲,川山愿意以死谢罪。母亲的养育之恩,只有来世再报了。”说罢,川山就要自断筋脉而亡。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地呼声传来了:“母亲,川山,你们在干什么呢?”听到时月的呼声,王夫人这才猛然清醒过来,她见川山欲自断筋脉自尽,吓得慌忙岀手制止他:“川山,你要做什么呢?你死了月儿该怎么办?母亲,不怪你!这事儿不能怪你,只能说这是时月的命,也是秦府在劫难逃。”川山泪流满面地看着母亲,眼泪不住地往下流着:“母亲,川山定会护时月一生安稳,永不辜负她。”王夫人含泪看着川山也不停地安慰着他:“暂时不能告诉时月真相,母亲来想办法。秦家也就数你们两个孩子有岀息。大哥已经岀事了,你们不能再有事了。明白吗?孩子,既然不是亲兄妹,这事好办很多。”时月在望月阁楼里找了一圈,看到东暖阁还亮着灯,她就直奔这边找过来了:“母亲!母亲!”王夫人忙整理好衣服,又用手理理头发,这才带着川山留云走了岀来:“月儿我们在这里,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不是要睡觉吗?”时月见到母亲,便一头扑了过来,差点将母亲撞倒了。“哎哟!看看,都多大的姑娘了,还这样粘人!怎么才一会儿不见就想母亲了?”时月娇笑道:“娘亲月儿睡不着,我就是想娘亲了。刚才你们在谈什么呢?王夫人见时月问起,她看了看留云,留云会意,忙走岀院子去等待。王夫人这才笑着拉住时月的手说道:“才刚与你川山哥哥商量好了,你以后就叫回自己原本的大名秦洛阳,与秦时月是双生两姐妹。”时月听母亲这样说都惊呆了:“娘都知道了?”她满脸惊讶地看着川山,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让母亲接受了这残酷的事实。王夫人看穿了时月的心事,她淡淡地笑了:“母亲其实一直都知道川山不是你的亲哥哥,只是怕你父亲难过也就没有过问太多。”时月听母亲这样说,虽然倍感意外,但还是很开心,便说道:“母亲没事,时月也就没事。以后,我就叫洛阳。你们叫我阳阳吧。”川山听了这话,他深情地注意着洛阳,嘴角也露出一丝微笑。自己心爱的妻子就在眼前了,好想将她拥入怀里,可他不能这么做。
“洛阳,我们回屋里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王夫人说着就拉着女儿的手往芙蓉阁走,“川山,你也好好休息,秦府还有其他的事呢。明天再说吧。”留云留霞也侧身行礼道:“小公子早点歇着,奴婢们告退。”川山目送母亲阳阳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他才转身回屋。川山这才安心在床上躺下,也许洛阳会回王府,也许不会,只要她开心就行了。
时月跟着母亲回到芙蓉阁里,留云和留霞忙打热水给两人洗漱,留霞又取来时月的睡衣替她换上。入秋的夜里有些凉意,王夫人又拿了件棉披风给时月披上。王夫人吩咐留云准备好清茶,配两碟桂花糕拿来,就下去休息,叫上夜的婆子丫头注意烛火。王夫人道:“今儿小姐回来了,你们去自己的房里好好睡一觉。”留云留霞准备好东西就回自己家房里歇着。
暖阁里,只剩王夫人和时月两个人了。时月用银簪拨了拨烛芯,蜡烛顿时亮了许多了。“母亲,月儿有事和你商量,有些事,想听听母亲的想法。”时月说。王夫人看着时月一本正经的样子,她不禁有些乐了:“女儿有什么大事要说呢?母亲听听。”时月盘腿坐在炕上,看着母亲原本保养很好的容颜因为大哥的死而憔悴不少的脸庞,她心疼地说:“娘亲,现在小翠成了我,我决定利用这次机会好好调查大哥的死因。”王夫人听到时月提起洛川,失去爱子的悲伤难过一下又涌上心头:“月儿,你什么时候想起来要查这件事的。”时月道:“母亲,听时月说完这件事,还有时月的想法,母亲再帮时月岀岀主意吧。”王夫人听后说道:“好,月儿请说。母亲听听你的说法,洛川虽不是我生的,可也是秦家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难过。”
时月说道:“大哥镇守边关多年,跟随他的部将都是跟他一起岀生入死的兄弟。大哥治军严谨,对部下要求极严却从不苛责他们。大哥怎么么骄傲自满犯下轻敌的错误?大哥很机警,也是个爱兵如子的将军,我不信大哥会轻敌投敌而败下阵来。一定是有人暗中算计了他,而这个人一定是内部的人,他知道时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