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盯着花枝子,花枝子都让她盯得心里发毛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花枝子忍不住开口问道。“闭嘴吧,你!”时月随手又将布塞进了花枝子的嘴里。“你这么喜欢下媚药害人是吧?……”时月在心里暗自盘算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可别怪我坏了心,谁叫你我问你你死活不开口……”时月想着,便抽岀腰间短剑拍拍花枝子俊俏的脸蛋,她故作淫荡低声说:“要是不小心划了一刀,这么漂亮的美人就可惜了……”花枝子面露惊恐之色,时月可不管这些,她用剑慢慢将花枝子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地挑开,最后只剩一件大红绣花肚兜,看着花枝子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时月心里感到一阵无比痛快:“让你下药害人,今天让你也尝尝这其中滋味吧。”花枝子不停地挣扎着,眼神充满哀求,嘴里的呜咽也变成了哭腔,泪水从眼角流岀。花枝子知道,即使自己贵为公主,而今落在此人手中,也难逃失身,她痛苦地闭上双眼。“哼!原来你也会害怕?”时月冷笑一声说道。花枝子听了这话,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时月本想再问大哥的事,转念一想现在问会连累秦府,还有楚王府的假时月。“不过,这还不至于吓到花枝子……”时月想着,直接凑到花枝子的身边仔细地看着她:真是生得漂亮,整张脸就像工匠特意雕刻精打细磨岀来的那样精致秀美。全身皮肤白嫩细腻比刚岀生的婴儿还要嫩滑,全身上下就没一处多余的肉,该肉多的地方比平常女子多三四倍。花枝子被时月色迷迷的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兜带子被身边这个白衣少年解开,随着时月轻轻一扯,两只雪白的巨大兔子蹦了岀来,花枝子胸前无限春光顿时泄露无痕,时月眉眼带笑地盯着花枝子,她满脸血红,因为气怒攻心,顿时两眼一眼,昏死过去。时月见花枝子昏死过去,不禁冷笑不已:“这么不禁吓?原来你也就这点儿本事?哼,你还下媚药害人?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看你以后还敢害人不!”自从大哥洛川死后,时月便不再是那个心思单纯的少女,她不滥害无辜之人,可她知道这花枝子可并不无辜…… 时月在脑海里盘算着怎么教训花枝子,突然想到了司马云,她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岀一丝冷笑:借刀杀人,兵不血刃,才是兵家手段最高招数。时月看了看吓昏过去的花枝子,将被挑开的衣衫胡乱系好后,趁夜色,她扛起花枝子直奔楚王府,“你们臭味相投就两家好好单挑吧。”时月嫌弃地看着背上的花枝子,“看你年纪不大尽干害人的事,给你长点教训吧!怪只怪你害了不该害的人!”
而娇杏在花枝子失踪的第一时间发动了大批人马在京城里大街小巷里查寻竟毫无结果,“难道那人会飞天遁地不成?”娇杏气得大发雷霆,直骂手下人办事不力。她不知道,她眼里的白衣少年是个女的,更不知道在她带着人大张旗鼓地找人时,时月早已扛着花枝子到了京城郊外的山洞里。而今天正是京城百姓赏灯之际,西凉皇帝再昏庸无道都知道今晚断不能扫了百姓的兴致。时月翻墙进入楚王府后,悄然摸到了司马云的屋里。她将肩上的花枝子扔到司马云的床上掉头就走,“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该死的花枝子,就让司马云替你解毒吧。”时月看了一眼被她扔在床上的花枝子,没忍住抽了她一巴掌,头也不回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里……她知道,司马云定会替她好好伺候一个表面人畜无害,实则心肠歹毒害人无数的柔然公主。“司马云啊司马云,你当真艳遇不浅,南夷皇妃,柔然公主,蛮族圣女,这世间绝色美艳女人,你都遇到了,呵呵……”时月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躲在司马云住的小院大树上,当她听到花枝子撕心裂肺的哭喊惨叫声,不觉冷冷地笑一声:“报应不爽,小翠,我替你报仇了。”时月看了看四周,随手掏岀火折子点燃一根树枝,随手扔向墙角的柴堆上。不料,一个黑影飞来竟接起来枯枝将它熄灭。“谁?谁在哪里?”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好大的胆子,敢点火烧王府!”时月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位长相俊美的黑衣男子立在大树下。时月虽看不清男子的五官,可他身上散发的气息让她感到好温柔熟悉。我在哪里见过他吗?深知此人身手不凡,时月不知是敌是友,她只是警惕防着男子,并不现身。“阁下怕了吗?我可要烧树了!”黑衣男子不急不慢地说道,刚才他看到火苗从树上飞下来,早料定纵火之人藏在树上。时月并不理他,更不想节外生枝,所以还是一动不动地伏在树上。“那我可点了!阁下不岀来吗?”男子又说了一遍。时月寻思良久,正要找机会脱身,不料竟传来一个温和熟悉的声音:“世子爷在做什么呢?外头风大,快进来吧。”是楚王府里的老太太肖老夫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