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竟然觉得背后生寒。
管事的大喜,没想到糊弄过去这么简单,果然还是一个不知事的丫头片子!管事的忙摆手笑容满面的说:“这怎么敢收呢!…哈哈…为主家办事,本就是我们做下人的职责所在!”
“指责…所在啊…。”宋白芷这句类似耳语的呢喃刚说出口,陈皮就觉得腰侧的九爪钩被一股巧劲带了起来。
他下意识想要勾住铁链,却想到是谁动手。就这犹豫的一瞬间,九爪钩随后猛的贯穿了这管事的脖颈,冷厉的锋芒带着血液,绽开了绚烂的花。
管事的倒在血泊之中,盯着宋白芷,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主家……?你??…”
宋白芷抽出袖中的帕子,擦了擦本就没有沾到血液的手,有着不符合这张及笄之年冷漠。
她居高临下的睨视着管事,语气轻缓的说:“我向来疑心病重,不踩在你的尸体上,让我如何能安睡啊?”
陈皮目光灼灼的盯着宋白芷,浑身颤栗,只觉得身体血液都在发烫:‘那个熟悉的宋白芷,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