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歇息吧,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他无言以对,是因为一切事情确实都是因他而起。
若是他当初能遵守诺言,不要辜负晏月,这一切便都不会发生。
从姜妙莹的房中出来后,他无处可去,便又去了太老夫人房。
太老夫人因为门口停着的那两口棺材气得大病了一场,本就病弱的身子雪上加霜。
更令她心寒的是,她病得这么厉害,那孙媳妇也未曾到房中伺候过一夜,甚至看都很少来看她。
她是又悔又恨,整日气得肝疼,连床都下不来了。
见谢云贤进来,便开始大吐苦水,“贤儿啊,你说你怎么就看上了姜妙莹这么个忤逆不孝的货色,祖母的病了这么久了,她分明在府中闲着,却从未来侍奉过。她哪里比得上晏月,晏月以前即便生意在忙,也时常会衣不解带守在床边的伺候祖母。”
“祖母,过去的事情便不要再提,可别气坏了身子。”谢云贤端了杯热茶给太老夫人喝下。
见她面色缓和了些,才试探性的问道:“祖母,云岩很快便要被处斩了,可否再去求求平阳侯。”
“贤儿,你糊涂啊!”太老夫人失望的叹了口气,“即便祖母能去求侯爷,可晏家的怒气又如何消得下去?他们可是两个命根子都死了啊,若你那废物弟弟不以命相抵,他们又怎会善罢甘休,谢家恐永无宁日啊。”
“可……”谢云贤满脸痛楚。
“别可是了。”太老夫人虚弱的叹了口气,“谢家已经折腾不起了,你那废物弟弟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死了便死了吧,省得再惹事生非。”
:()笑死!贬老娘做平妻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