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这才解气,再次竭尽全力打了一下,竹心这次不打算忍了,直接痛得尖叫爆哭。
吓得珊瑚一懵,竹心怎么敢的!
又不是挨板子,打得她皮开肉绽,怎么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样。
苍官瞧见竹心脸色煞白,顿时着急:“珊瑚!你是个男人吗!哪来的牛力气!打坏了竹心姑娘的手,谁来伺候世子爷!”
这一次的确没上一下痛,但竹心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顿打决不能白挨。
她越哭越凄厉,差点断了气。
正屋里也隐隐传来梁沐祈激动的声音。
珊瑚见状不妙, 正要动手继续打,关妈妈从屋里出来:“住手!看在竹心姑娘是初犯,夫人说到此为止。”
有了这句话,竹心顺势晕过去。
终于不用再忍了。
醒来时,竹心躺在东次间的软榻上,手掌已经上了药,冰冰凉凉的,压住了火辣辣的疼痛。
梁沐祈坐在她身边看书,见她睁眼,放下手里书过来。
旁边伺候的丁婆子拿了软枕,梁沐祈心里懊悔,没能护住竹心,便伸手对丁婆子道:“给我。”
丁婆子诧异了会,还是将软枕递了过去。
梁沐祈从未伺候过人,半天没放好枕头,竹心无奈,只好用开口指挥:“往左边一点……好了好了,就这里。”
“算了!你来!”梁沐祈抽出枕头,又还给丁婆子。
竹心差点躺空,碰到受伤的双手,心里有点气,却又不能发作。
毕竟梁沐祈就是这脾气,一点耐心都没有。
能让他纡尊降贵守着自己,已经天下的恩宠了。
丁婆子塞好枕头,又拿了汤药,伺候竹心喝完,这才悄然退下。
竹心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问:“爷,我晕了多久?爷给郡主的画作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