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麻醉枪将女子击倒在胡同里并扛走。
想到此,对方嘴角忍不住扬起:“的确如此。那天你恐惧的样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喜欢你那美丽的无助。”
江溱溱愤怒地红了眼眶:“你一直在监视我?”
“像你这样可爱的雀儿,我总要做好捕获你的准备,最好是一击必中。”
“啊!!!”江溱溱忍不住大吼,用力拍打着前方的不锈钢桌子,并起身踢倒椅子,胡乱拉扯着自己的头发。
“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对方看着监视器里江溱溱近乎癫狂的样子,十分惬意地倒在椅子上,欣赏着笼中雀儿的扑腾。
大概过了很久,江溱溱终于冷静下来。说是冷静,不如说是三天没有获取营养液,肾上腺素消退后的无力感。她泪如雨下,包扎好没多久的伤口全部裂开,双手捂着脸,流下来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泪。
她看着四周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愤怒得到一点改变的不锈钢铁板,那光滑的板子反射着白光,再也压抑不了内心的愤怒和恐惧,放声大哭,哭声撕心裂肺,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以眼泪的方式呈现。
她太害怕,太痛苦了,未知的音源,无处不在的监视,拼了命也逃不出去的钢板,真真切切显示出她是一只怎么扑腾也飞不出去的笼中雀。
江溱溱靠在墙角,眼神呆滞。
监视器前,逐渐上扬的嘴角透露出嘴角主人无法抑制的愉悦。
“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一只有趣的雀儿。”
江溱溱没有动,没有流眼泪,没有愤怒,没有任何表达。
“看来你的精力还很旺盛,三天没有营养液还能这么生龙活虎,我看你也累了,但我不想让你休息怎么办呢?”对方无奈的语气通过广播传来。
霎那间,房间内亮得刺眼,江溱溱闭上了眼睛,周围的温度以秒为单位迅速升高,硕大的汗珠从毛孔里不断渗出。她口干舌燥,感到钢板的烫人,不得不站起身,坐在床上。床上虽然只有薄薄的一层布,但好歹能够隔绝一些热量。
不多时,她的头发已全部汗湿,拳头上的纱布已渗出血水。江溱溱费力地扯掉两只手上的纱布,只看得见皮肉翻滚,血迹斑斑,血腥味使她想要呕吐。
事实上,江溱溱也干呕了。她感到头昏脑胀,胃里翻滚。
“哎呀,手抖了,好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方的笑声随着变音器的加工充斥着整个房间。
“马头,进来。”一声令下,门突然被打开,进来一个全副武装的戴着马面具的人。
“别让她闭眼。”
“啊!”江溱溱只感觉被电击,直直地倒在地上,又被烫得在地上翻滚。
“乖雀儿,我说了,惩罚是你这样的雀儿所不能承受的。这还只是最低级的惩罚,因为我舍不得你这样可爱的雀儿血肉模糊。我们再玩一个游戏好不好,来打赌,你能承受几天?我猜,你这样坚强的雀儿,能够承受三天呢。”
广播里再未传出任何声音。带着红点的摄像头暗示着背后人的暗处操控。
江溱溱再无丝毫力气,房间内时不时传来电击和倒地的声音。
血肉模糊的惩罚又是什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