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祚晨也就有发发牢骚的份。这不是?老刘头一瞪眼,还是得灰溜溜的出屋。
“公子,从酒楼带来的酒菜已经摆在餐厅了,招呼老爷一声?……”
这么快!?有些生气的刘祚晨忖量着不停地眨动双眼,说道:“谈着事情呢!吴叔…您在前厅外稍远处等着,饿了,老爷子自然会招呼。”
看着吴江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刘祚晨赶紧溜之大吉,什么好酒好菜?到后厨填饱肚子赶紧睡个午觉,这跑来跑去一身汗酸不说,也是累的够呛。总以为,跑快点也好回来听个消息,结果还是未能如愿。
吴江哪里知道刘祚晨心里有怨气,使了坏心思刻意给老爷子难看。心里想着,公子吩咐在稍远处,想必是不想让人听到谈话内容。看看这苗头也像是,公子都不在屋还特别嘱咐待在前厅稍远处,岂不就是了!
为了稳妥避嫌,吴江隔得更远一些了,以至于,屋里老爷子连连咕唸着:怎的酒菜还不到?他吴江愣是没听到。
说的饥肠辘辘,光喝茶水怎么能充饥,老刘头终于是坐不住了,走到门口,“来人!”
“在,在!”
“酒菜备好了没有?”
疾奔而来的吴江,不知所以,气喘吁吁的答道:“老爷!早就准备好了,都摆在餐厅有一会了。”
“什么?怎的不早来通报?”老爷子不禁火冒三丈,这肚子咕咕叫了有半天了,午时早就过了,原来酒菜早已准备妥当,怎能不让他肝火大盛。
吴江一听,坏了!难怪当时看着公子神色怪异,可老刘头发火也不敢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不是?便小声说道:“公子说,老爷您在谈事情,不让打扰!”
“放屁!这兔崽子跑哪去了?”
刘烈这暴脾气上来,呼喝之声是震天响。
“得了吧!还不知足,撵人家出屋的时候,怎么也不想想,这可是吃人家祚晨的,喝的也是人家祚晨的。像撵狗似的,茶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王爷说的没错!就以为你刘烈是暴脾气?人家刘祚晨可是比你能耐大了去了!你说说,那小子做的哪一样,你刘烈能超过他!”
赵鹏飞和庆亲王爷,你一言我一语,愣是将老刘烈说的张口结舌,心里徒自想着,这小兔崽子非得好好拾掇他一顿不可,这还了得?都敢公然挑衅一家之主的威严了,这成何体统!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哪肯服气,“超什么超?超不过,我也是他爷爷!”
“切!得亏了你是那小子的亲爷爷,论是外人试试,保准整的你只有挠头的份!”庆亲王爷斜睨了刘烈一眼,“走吧!前头带路。这顿酒吃的,唉!真是……,你叫吴江是吧?一会,你到我府里回个话,就说本王在这里要住几天,还有赵尚书府里一并回个话。”
怎么个情况这是?一位王爷,一位尚书大人,就这么住到府里了?公子,公子哪去了?吴江已是晕头转向了,可得赶紧通知他一声,需要准备的可是要准备一番。
“你们俩,真的准备住下?”刘烈苦着脸,这还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住下!配合皇上的举措,绝不去跟一般大臣们猫鼠同乳,岂不是让皇上安心!”庆亲王爷背着双手,慵懒地踱着步子很是散漫的样子。
三人一番谈话,已然断定是皇上布下了登基以来整治朝纲的大局,可谓是用心良苦,此时不加以配合还待何时,一不动手二不动嘴更不和外界接触,庆亲王爷更是深谋远虑!
老刘烈隐隐有些后悔,不应该将王爷请到府中来,本来自己就被皇上视为眼中钉,这时庆亲王爷和兵部尚书齐齐住进了大将军府,虽说是于此次朝政大有裨益,但对长远来看,这就是给皇上落下一个口实。
刘烈此时有些担心,文官整治结束之后,这事,会不会影响到武将整治,毕竟,刘尚武可是镇守边关的一等大将军。
“为了避嫌,我和王爷从未到枫丹白露大酒楼消遣过,这下好了,一日三餐都吃得上酒楼酒菜了。”赵鹏飞像是没心没肺一般的打着哈哈,竟是有些开心的样子,也难怪,二十多年了老哥三也没正儿八经的聚在一起了。
事已至此,老爷子也没了办法,真能拉下脸来赶着这两人走不成?
“啊?这……,不是添乱吗!搞什么鬼?”听了吴江的话,刘祚晨一阵头大,嘴里咕唸着,谁有那么多闲工夫伺候。
也就是,府里的管事王平被安排到商铺掌眼,表姐于是这又到酒楼那里忙活去了,张有财已经被派出了京都办事情,刘祚晨自己心事更是多,哪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