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越是期望得到结果却越是失望,后援人员也是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真他娘的奇了怪了!”张有财完全相信这几人的能力,却毫无所觉因为过于紧张对方的居心,而有些心烦意乱。就像他们一帮人一样,表面看起来是铤而走险对外域贸易的商队,谁又能探知的到是贸易昂贵的玻璃?
“赶路!”
扔下一句话,翻身上马的刘祚晨心里也是无比郁闷,未知的危险查探不出丝毫端倪,让他心里生出无从着力之感。
再有多半天的路程,就到目的地了,出于谨慎起见,刘祚晨绝对不深入大食国内陆,即便是交往多次已经有些熟稔也是不敢造次,刘祚晨知道,取人性命的不会是成精的商贾。
“咦!公子你看,怎么像是塔孜王爷的亲随队伍。”已经进入大食国边境小镇,张有财指着远处的一行队伍说道。
这种情况的确极为罕见,堂堂塔孜王爷亲临边陲,倘若不是可以于刘祚晨见面,张有财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令塔孜王爷屈尊来此。
“不用管他,先住下再说。”
皱紧眉头的刘祚晨也是感觉有些异常,心里想,倘若塔孜王爷是来和他见面,自然会有人来通禀,倘若不是,这样贸然相见空自惹得彼此尴尬。
相较于塔孜王爷的亲随队伍,刘祚晨一行人更是有些显眼,不同的服饰面貌令街上的行人纷纷侧目,即便是以往偶有见过同一服饰之人,仍然免不了多看上一眼,更何况是一只挺大的商队。
在客栈住下不久,还不到掌灯时分,等待时日已久的商贾,得到消息便急匆匆地赶到了。
交易很简单,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刘公子,塔孜王爷也等您多日了,王爷约您在街头的餐馆一叙。”有些生硬的语言,刘祚晨听起来浑身起鸡皮疙瘩,勉强还是能够听得明白。
这么隐秘?不在塔孜王爷和自己下榻的客栈会面,却要颇费周章地到餐馆相见,不由得让刘祚晨心里很是警觉,难道跟安泰边境上那帮人有关?
小镇,因经年有安泰和波斯商人进行交易,发展的较之普通边境小镇要繁华的多,掌灯时分也很是热闹,仔细倾听之下叽里咕噜的语言,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昏黄的灯火下,餐馆里的食客只是抬头瞥了一眼刘祚晨和张有财俩一眼,便继续低头仔细地咀嚼着食物。餐馆还有客栈是经常可见外域人的居所,谁不吃饭谁不睡觉?因此没人会觉得奇怪。
要了一个单间,是靠近街面的小屋子,经年的出行习惯让主仆二人皆是保持着谨慎的态度,有窗户和街面都可以全身而退,不至于让人瓮中捉鳖。算盘是打得不错,偏偏塔孜王爷却不想让他如意一般,刚刚坐下水还未曾喝上一口,塔孜王爷的侍从便过来相请了。
原来,塔孜王爷早早来到餐馆,已是等待多时了。
塔孜王爷所在的屋子在餐馆的深处。刘祚晨腹诽着,这些个大老爷们就从来都没考虑过安全性?对于深居竟然都是如此的热衷!不得不说,伊斯兰教的确是完美清洁的宗教,即便是一身简装的塔孜王爷,也是整洁如新,看得出来头发胡须皆是整理一番才出门的样子。
很有礼数的拥抱见礼,让刘祚晨浑身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一是不习惯二是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确实让他接受不了。
“路上,还顺利吧?”
刘祚晨没能想到,塔孜王爷一开口便是这样的问法,这完全有别于安泰通常所问:您最近安好?犹豫着,是否向他释惑路过边境时的所见,却见塔孜王爷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应该是了,来大食国的必经之路,想必公子也是住过那间客栈。”
“哦?……塔孜王爷住过还是听闻?”刘祚晨嘴上应付着,心里徒自盘算着,倘若客栈那帮人不是对己不利,不是歹人的话,毕竟同时安泰子民,对于塔孜王爷还是有所必要加以提防。
“本王,自然是听闻……,这毋庸置疑。堂堂大食国亲王,还不至于以身涉险,不是吗?”
涉险?这可不是一个让人待见,也不是能让人够产生美好想象的词汇,茫然的刘祚晨的确是知之甚少,听塔孜王爷这般说话,更是不敢妄言了,微微笑着喝了一口水,竟是没有半点滋味,心里腹诽着,就不会学着大安泰的样子,也冲上一壶茶水?
开门见山的这样说,仍然没有让刘祚晨表现出应有的诧异,塔孜王爷暗暗的摇了摇头,心里却是对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刘公子,实不相瞒……”塔孜王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