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有命令,侍卫们个个如狼似虎扑向刘祚晨。
真动武!冷冷地杀气随着递出的拳脚迅速逼近,狠辣没有半丝迟疑,只觉得呼吸也瞬间阻滞,刘祚晨知道,这四名侍卫个个手上都有过不少的人命。
锁喉、掏心、拿臂、剪腿,四人四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然近身。
空间小,距离近,就是这四名侍卫得天独厚地优势,陈胜嘴角微微挑起,暗道,再叫你嚣张!跟我叫板就得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真是长了三只眼,不是你凡夫俗子可以亵渎的!
前生今世,刘祚晨对敌经验绝对不比他们少,条件反射,身体骤然绷紧后仰躲过锁喉掏心,脚下一前一后虚位以待,双臂猛地上提与身体平衡……,“嗖……嗖……”两只臂弩射出的箭矢快若闪电,还不待两人有所反映,皆是插在了其臂窝之中。
“啊!”几乎是不分先后,齐叫一声,捂住伤处退到一旁。
这是什么杀器?眼见得一道光亮没入侍卫身体,犹不可见,陈胜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刘祚晨这厮果然杀伐果断绝不拖泥带水,陈胜自知,以他的武力这时也是绝难有好的收场,根本的原因就是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刃。
局势,逆转之快恍若梦境。
一招落空,两位未曾受伤的侍卫也不禁地一身冷汗,再向下偏上那么一点,天知道还能活命不?知道是刘祚晨手下留情,手上也就刻意放缓了那么一丝。
皇子之命不敢不从,当朝驸马有个好歹那也不是自己几位兄弟能够承受的起之事,原打算以雷霆之势迅速将刘祚晨擒住,伤也伤不到他的筋骨,哪里料到他竟然是如此难斗下手犹若砍瓜切菜。
不好!暗道一声,一位侍卫正待撤身变招,就见那刘祚晨像是鬼魂一般,腰身一扭,如影随形跟了上来这还不算完,其手已随之继续上提,刚好截住了侍卫的臂弯。
还能让刘祚晨得逞,拼劲力气后撤手臂,一记撩阴脚也随之递出。
都是枉然!
人家刘祚晨正是变招之际,双腿先后向一边并拢,手也捋着侍卫的小手臂再往下直到腕关节,用力向上一板刺骨地疼痛忍不住让侍卫暗哼一声,整条手臂已经失了力气。
简单的拿臂过肩摔,近身格斗最有成效。
“咚”!地一声,摔破西瓜一个模样,侍卫便轰然倒地,胸中已然是七晕八素翻江倒海一般,“哇!”地一声大叫,散了力气好似一团乱泥。
“剩下你了!”脚踩在其脖子上,手指着另一位侍卫的刘祚晨尽显嚣张霸气,让已然攻到身前的侍卫瞬间有如石刻泥塑一般愣是怔立当场,心中徒自想着:这是什么妖法?
“退下!”一脸铁青色的陈胜,喝道。
四名精挑细选的侍卫,其身手绝对在军中是佼佼者,让刘祚晨不费吹灰之力便打的狼狈不堪,这脸面可是丢的大发过了头,再不将其撵出屋子,好旦旦的人愣是被打得伤痕累累,岂不就是将陈胜的脸面丢了个精光?
好在,此事没有其他人在场,陈胜暗暗地想着,轻轻舒了一口闷气。
“在本皇子面前,竟敢如此放肆!你……好大的胆子。”
打也打不过,又想着以身份压人!腹诽着,刘祚晨轻轻抬起左脚,干笑一声,“殿下,欲待拿下在下,下官自知没有错处怎肯令当朝驸马的身份受辱?”
“驸马?说你是就是,哼哼……说不是就什么玩意也不是!”说着,心有不甘地陈胜一跃而起,挥起斗大的拳头恶狠狠地砸向刘祚晨,风声呼呼,宛若奔雷。
一言不合,立马开战!
这二皇子陈胜显然是个暴孽之人!
打助纣为虐的侍卫,刘祚晨身份高于其很多,敢于不取其性命之下痛下狠手,与皇子殿下动武,身份地位便瞬间掉了个方向。
惹不起,老子还躲不起?腾挪闪移,脚下像是抹了猪油,油腻油滑!
腻,是总在陈胜招数使老之际刻意放缓步伐。
滑,是见其招数递到身前,又猛地闪移开来。
一会时间,粗重的喘息声便响了起来,看的孙公公眉头紧皱,双眼已然眯成了一条缝隙,暗道:这陈胜勇猛有之,柔韧不足!踌躇着,如何将这难解难分之势化解,竟是犯了难。
说好是与他刘祚晨对质,不将与成康如何交往之事摸个透彻绝不罢休,这才多大会功夫?一个臭屁,让他改了主意,竟然不惜身份尊崇,在大厅之上堂而皇之地动手打了起来。
气得慌!孙公公很想趁着慌乱,躲进后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