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而是又冒出一句:“乔老弟,石金涛这厮既不可用,他不是和余乐行不和吗?”
乔文远不由一惊。
周青山分了根烟给乔文远,和他说透道:“余乐行你我算是得罪狠了,我们干脆就杀余乐行嫁祸他,然后再把他做掉!如此我们才是真的安全。”
这货确实狠辣,乔文远受教的猛点头:“是这个道理。”
周青山随即又说:“上海站是甲等站,余乐行石金涛一去,位置空出来后总有人要挤来。那时候我再一退,这块肥肉面前那些人能打出狗脑子来,谁还会来操心死人的事。到时候还不是主导工作的你一张嘴,给他们定个性,草草结案拉倒。”
“你要退?”乔文远惊讶的问。
周青山矜持的一笑:“争是不争,不争是争。戴雨民这种要脸面的人会放我走吗?他之前要我秘密来沪是图什么?我帮他找借口干掉周畅还能让你自动离开就是功劳。”
乔文远是周畅的副官,他是保定系人马。
周青山在戴雨民眼中却是嫡系。
乔文远听懂了周青山的意思之后,叹道:“周老哥,你可谓将你们处座吃透了,以后必定鹏程万里,取而代之也未必不可。”
“哎,那种事太远,再说处座能力还是有的,对我也是不错的。我啊,就安安心心在这大上海,为弟兄们守好一亩三分地。你放心,乔老弟,无论你在不在,你的东西一切照旧。”周青山拍胸脯说。
他其实是通过乔文远的嘴向他背后的保定系示好。
乔文远感谢之余心中却想,你占着军情处的便宜还和我们勾搭上,搞到最后最风光的是你吧。
他忽然都有点不想离开上海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