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站长放心,卑职一定谨慎处理此事。实在不行,就报他个争功心切,去职了事吧。”
“如此就好。”周畅满意了他的交代,提出又一个要求:“等周青山他们回来,通知我,我要好好看看他的口供。”
“是。”
这一刻,余乐行正在沈若兰所在的医院里养伤。
侍从室的几个家伙下手确实狠,当时他还不觉得,但躺下来后余乐行觉得周身无处不痛。
沈若兰这几日都没去岗位就在全心全意的陪男人。
今天天气尚好。
阳光透过紧闭的玻璃窗照在室内,被褥散发着消毒药水的味道,给包的粽子似的余乐行在老婆的服侍下去了趟洗手间,回头再躺下时烟瘾犯了,就要去摸烟。
“我来,你别动,猴急猴急的。”沈若兰打下他的手,然后给他点烟。
余乐行拍拍妻子的手,说:“哎,还是住院好啊,在家里我哪有这地位。”
“你少胡说八道。”沈若兰没好气的瞪着他。
沈若兰今年二十有六了,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龄,她长的也很漂亮。
余乐行其实是宠她的。
所以才有在家地位不高的感慨。
夫妻两闲聊会儿后,见沈若兰刻意不问,余乐行便说破道:“放心,炼辰现在好着呢,他们弄不到他的。”
“就你能。那你自己怎么弄的这样,你们站长对此就没个说法吗?”沈若兰见他都说了便问道。
其实这几天她过的很不好受。
过去她是军情处上海站少校军官的妻子,在医院姐妹中很有些份量。
自余乐行住院后,那些八婆背后就冒出了多少的小话来,风言风语总会绕进她的耳朵,有些甚至是“好心”人特地“安慰”她来着,可她的性格很坚强,她相信丈夫并坚信一切都会好的。
当然她也没那么大度,等余乐行的事水落石出后,她总要找几个贱人扎她们几针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