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军情上下都是宁折不弯之辈,没你们以为的这么好欺负。”
此年间的戴笠确实公心十足,后来对日方面也是居功至伟。
而和他相对的徐恩曾,则不然,最后更落个贪污被废的下场。
何况戴雨民义气重情,部下才多死士。
唐城对其,早已死心塌地。
这种以行事准则做人性情为基础的共鸣后产生的效忠,不是亲戚的三言两语可以动摇的,何况贺衷寒说的冠冕堂皇其实虚伪的很。
两相比较下,还是个热血青年的唐城自然不屑。
茶杯落地,哐啷声粉碎。
热水横流于桌面,反射着那盏孤灯的光,刺的人眼疼。
贺衷寒看着态度坚决的唐城再也无话,唐纵却还在努力,他跺脚道:“你自己也算算,贺耀祖都抽手不帮他了,熊式辉更是闷头不吭声,因为周畅的事保定系上下又都对他意见很大,可以说戴雨民等于满目皆敌。这分明就是艘要沉的船,我的弟弟,咱们就算为私,你也不能不下船吧。”
唐城闻言问:“只怕更主要是我所在的这个副官位置,既得他信任,想必能为贺将军的布局做更多的事。至于忠义理智信等做人格条,必须要抛在脑后,事后再谈是吧?”
说完上面的话,唐城便走到门边,弯腰捡起之前因为纠缠落地的军帽。
然后他对着门边的镜子,就微光戴上后,整了整军容。――
很累很累啊—――
最近事情太多,叹,何处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