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师父给我的么?”徐沐年坐在自家院子里,没想到上午就来了不速之客。
“是的。”青栀道,“是公子让我拿过来的。”
“嗯,你回去吧!”
“四哥,我能看看你是怎么耍剑的么?”
“谁耍贱呢?”徐沐年气呼呼的看着他啊,昨天他刚在金饰店掌柜那受气了,现在又让青栀给添堵,他很不愉悦。
“就是剑啊!”青栀比划一二,他也没觉得自己说的是异邦的语言,为什么四哥就是听不明白呢?
“......”徐沐年一阵无语。
他不耐烦的将怀里的册子丢出来,“上次你想看我不让你看的,今天我让你看个够。
看懂了告诉我,我师父给我的,我都没看明白的。”
“......”青栀拿着那小册子在他院子里坐下,看着书上的鬼画符觉得今天的日头真的是太大了,他头晕。
练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练习的。
他想,要是自己为公子学会了,公子是否会觉得很感动呢?
想了想,他还真就像模像样的看了起来,只是他识字不多,难免有些内容晦涩难懂。
现在他似乎明白和韵楼里为什么公子会说四哥学不会了,他是为了公子学的,可是四哥却是为了学而学的,是因为那个人没要他去学么?
“四哥,这个字是什么啊,什么意思啊?”
他再度像好好学生一样的上前讨教,却是被徐沐年吼了一声。
“没上过学堂,你不会让我大哥教你啊!”
徐沐年火气大的将手中的书信撕毁,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上面写的一切都是真的。
真的是师父做的么?
上面原原本本的还原了整件事是如何发生的,金饰店的老板在路上看到一个小乞丐,出于好心给他钱给他吃的。
之后那个小乞丐就一直游荡在城南这边,靠着帮别的店里搬运东西讨些生活,金饰店的老板原先是打算收他为徒弟,让他学着做账的。
可是因为一点失误,老板骂了他,之后那孩子就赌气的跑了。
孩子是在一年前走的,老板心里过意不去,就时常去两人第一次见面的破庙里放些衣物还有吃食,也算是让自己心里过得去。
后来,那孩子就上了清风山。
只不过,现在那个孩子已经死了,正是被他师父追杀的。
师父杀人呢?
所以对自己不告而别么?
只因为那个小孩败坏了清风山的名声,是用清风山的名义在城内召集了一批小乞丐,他和菜农搞好关系,凭借着输送蔬菜的方式将抢劫而来的财务都带走了。
城南其他商铺的抢劫都只是顺带的,对金饰店的恨才是真的,所以那天夜里师父大概知道怎么一回事之后在掌柜的关了店门就让人一直在暗处跟着,看着他到了破庙。
掌柜心善,在破庙一个人自言自语,只祈祷那个孩子最后能迷途知返,将自己欠下的债务一并还了,因为他觉得来的师父不会一般人。
掌柜如愿以偿,男孩听了这话,同几个小乞丐将钱财一分,而后去找菜农,菜农知道白天发生的事大致猜出来一些便威胁小孩。
在土匪堆里混出来的孩子自然是和外界的不同的,狼性文化下生出来的小孩便一到将菜农杀死了,最后他自己也逃了。
只不过逃了一天一夜,师父最后亲手将这个人了解了。
这,也是师父这次下山的目的。
他首次上山时候,山上藏着的贼,就是那个孩子,现在真相大白,孩子拿了不该自己拿的东西,按照山寨的规矩本该三刀六洞悬石曝晒的,师父却是一刀切了。
尸首,现在就在城南的石桥下掩着。
“我哥,我哥知道么?”徐沐年没时间顾忌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是否让青栀难堪,他现在就想知道师父做这一切是不是萧纵逼迫的。
青栀心里苦,知道他是多想了。
因为他知道萧纵就是师父,师父就是萧纵,可是他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徐沐年,不然以后公子就不会理他了。
况且那两位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还要摆什么阵,现在的公子压根就没闲工夫理会四哥,他在想着要怎么对付萧纵。
“知道。”青栀点头,按照出门前徐仕乔给自己的指点道,“就是知道,公子才更要避嫌。
公子说以前没有他的时候,四哥一样是在办案,为什么现在公子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