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东西。”
谢蔚猛地想起,“那天我喝的酒也是她带去的,按照量不该醉的,难道……”
宣景说:“如果你喝到掺了东西的酒,就会在疯狂的状态下做任何事情。哪怕这件事,有违人伦道德。”
谢蔚怔愣的看向宣景,很多事变得细思极恐。
如果当初宣景被下过,那么他……
“我原本不想提的,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分手了也留着分寸不提过往,给她留下最后的体面,但目前的情况,已经不允许我沉默了。”宣景脸色陡然一沉,“她就是个疯子。”
面对宣景的坦诚,谢蔚只觉得五雷轰顶,一时还有些消化不了,怎么看也看不出梁薇宁还做过那种事。
“还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宣景拿出两份文书,其中一份鉴定报告放在谢蔚面前,“这是用你的头发和送往国外鉴定中心的头发做的匹配报告,证明是同一人的。”
“你验我头发干嘛?”谢蔚反问。
宣景把另一份亲子鉴定又放下,谢蔚打开看,父亲和孩子在医学上的血亲关系为百分之九十九点多。
谢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孩子……是我的?”
宣景说:“按照鉴定报告上写的,是你的。”
谢蔚一个头两个大,他连婚都没结,上哪弄个孩子出来。
“你怎么查到的?”谢蔚很想知道。
宣景说:“原本我找的人,一直是在调查孩子的去向,却查到你头上。”
谢蔚越来越清醒,问宣景:“她早就知道孩子是我的。”
宣景点头。
谢蔚问:“所以,她想借用孩子,从你那得到什么?继承权?金钱?名利?或者都要?”
宣景没有回答他,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谢蔚咬牙,眼神充满失望,“太让人不齿了。”
宣景说:“往往真相就是不堪入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