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已是有些昏沉。这时,金梦雪走过来,端着酒杯道:“孙尧你好,这次,大家能有这么多的收获,全靠你。感谢你有什么好事的时候都想着我们。谢谢你!”说着仰起头,一饮而尽。
孙尧眼见金梦雪面似芙蓉,笑靥如花,心不由又砰砰跳了起来,强作镇定道:“客气了,客气了,都是兄弟,何必谈谢。”说着,将酒杯倒满,一饮而尽,众人齐声拍手叫好。然而对于孙尧而言,这杯酒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胸腹中一阵酒气上涌,便想要呕吐,脑袋突突的跳着,心脏也似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身体随之摇晃起来。
金梦雪一把扶住孙尧,关切道:“你,没事吧?”孙尧摇摇头,张晓道:“孙兄弟,没事吧?”孙尧摆摆手:“没事,就是今天高兴,喝的有点多了,我出去一下,你们先喝。”众人一阵大笑,丁宁站起身,拍开金梦雪的手,掺住孙尧,扶他走到门口,道:“不能喝,就不要喝嘛,还非要逞强!”孙尧道:“没事,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出去透透气。”丁宁道:“那你小心些啊。”
孙尧摇摇晃晃的走出房间,整个二楼早已被镇府包下,一片吆五喝六、推杯换盏的热闹景象,他脑袋昏沉沉的,步履沉重,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也没去问店中伙计,只是信步而行。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酒楼密道的入口,那个堆放废弃物品的房间,扑鼻的残羹剩菜的味道迎面而来,孙尧再也忍不住,酒气翻涌,大口的呕吐起来,将腹中的酒水、食物吐出,顿时好受了许多,脑袋虽然依然昏沉,但逐渐清醒了一些,想到那日酒楼一战的惊险,不由信步往里屋走去,想要再看看那密道。
进到里屋,推开桌子,却见那密道入口已被封死,再掀开壁画,那个从三楼至二楼的通道,也已被封住,孙尧不由一呆,轻轻叹了口气,朝屋外走去,抬眼一瞧,不由一愣,一个肥胖滑稽的身子站在门外,正是醉仙楼的掌柜甄梅谦。
孙尧道:“是你?”甄梅谦冷冷的看着他,道:“怎么?在酒楼看到酒楼的老板很让人惊讶吗?”孙尧道:“不是。对了,那个密道怎么全给封住了?”甄梅谦淡淡道:“一个密道若是全被人知道了,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就像人一样,一个人若是做了点什么事,便有些得意洋洋,到处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那这个人离倒霉也就不远了。”说着,转过身子,慢慢的走开。
孙尧这次计谋成功,众匪伏法,心中难免得意,更加上张晓等人的一阵吹捧,确实有些飘飘然,心中明知自己酒量不行,仍是来者不拒,多喝了几杯,最终腹中翻江倒海,头昏脑涨,听了甄梅谦这两句话,犹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随即出了一身冷汗,醉酒醒了一半。他惊异的看着甄梅谦肥胖的身子缓缓挪动的背影,却再也不觉得他第一次见面时的滑稽可笑——一个人若是没有特殊背景,凡是成就了一项事业的,无论如何他都绝不会像外表看上去那样滑稽可笑的。
孙尧闷闷不乐的回到席位上,只见丁宁垂头靠在椅子上,面色通红似血,张晓道:“孙兄弟,你还好吧?”孙尧道:“没事。张兄,我今天喝得有点多,有些不舒服,想回去早点休息,你们慢慢喝。”张晓道:“孙兄弟哪里话,你要是回去了,我们再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一起回去。”孙尧道:“也好。”张晓瞄了瞄主席位,低声道:“要不要过去给镇守敬一杯酒再走?”孙尧道:“当然。”
二人端着酒杯来到主席,孙尧道:“恭喜镇守大人,如今为患多年的匪患终除,百姓们也可过上安生的日子了。我和我的兄弟过来敬诸位大人一杯酒,庆贺诸位大人建此奇功。”石林站起身:“哎呀呀,原来是神选者大人,这次能够剿匪成功,你可是有大功劳的。”孙尧道:“哪里,这全都是镇守大人算无遗策,调度得当,以及诸位大人奋勇争先,我们人少力弱,只不过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石林哈哈笑道:“神选者大人实在是太谦虚了。坐,快坐下,一起喝几杯。”孙尧道:“镇守大人,是这样,我们这几日实在有些疲累,今天高兴又多喝了几杯,身体有些不适,想回去早点休息,所以特来向镇守大人和诸位大人请罪来的。我和我兄弟先干为敬,算作赔罪。”石林沉吟道:“这几日匪事不断,诸位神选者确实辛苦了些,也罢,你们早些休息,我们改日再叙。”众位官长纷纷道:“神选者大人,请便。”孙尧拱手道:“那诸位长官慢用,在下等先行告退。”说罢,转身欲走。
石林拉住孙尧道:“神选者大人,还有一事,老夫要告知。”孙尧道:“大人请讲。”石林捻须道:“如今匪患已除,镇上百姓自然欢欣鼓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