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这也睡不下呀,要不我带你们到前面去借几个屋住?”
童观说:“谢谢您,周大爷,不过天太晚了,我们就不打扰乡亲们了,等明在再说吧。”
“那要不,你们两位长官到俄屋里住吧?”
“呵呵,我们不兴这一套,官兵一律平等。”
大爷愣了一下,说道:“那行,俄就不管你们了,有什需要就只管叫俄,俄老汉虽然穷,但只要是俄有滴,就一定不会小气。”
童观笑道:“我们不会跟您老客气的,您老快进去歇着吧。”
“哎。”
周大爷进去后,秦飞立即大家分散宿营:“一、二、三班在村子东面宿营;四、五、六班在村子西面宿营;七班和特战二组站岗;其他人和我一起到村子后面布置营防,炮兵班平均分散在各个营地,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就赶紧分头去准备,半小时后开饭,各班轮流到主营地来吃”
“是!排长!”
秦飞皱了一下眉头:“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叫我排长了,要叫队长,副排长就叫副队长。”
“是!队长!”大家虽然奇怪,但执行起秦飞的命令来向来不会含糊,当场就改了口。
秦飞也没有解释,带领他负责那一部分走到后面,抽出十个人去帮炊事班做饭,剩下的抓紧时间扎营。
晚饭很简单——罐头挂面,但战士们却吃红光满面。
四、五天没有吃过一口热乎饭了,再加上又刚累了一整天,连汤带水吃上一大碗油汪汪的挂面,真是既解乏又过瘾!
等大家睡下后,秦飞又检查了明岗暗哨都没有问题,才回去与童观汇合。
童观跟他感慨道:“唉,这里真的是太穷了,刚刚周大爷请咱们去他家住,可我还担心咱们讲话讲重一点儿,把他家房子震塌了呢!”
“呵呵,你还学会夸张了?不过也差不多,整个村子,就没有一间像点样儿的房屋。而且你发现没有,总共二十来座民房,竟然有一半是空的。”
童观愣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里面没有人住?兴许人家是害怕我们的到来,都不敢点灯呢?”
秦飞笑道:“这我就跟你说不清了,总之一靠观察二靠直觉……哎呀!都十点了!不说了,睡觉!”
童观忙说:“先别睡,咱俩再讨论一下长期布防的事,这个可得好好的合计合计。”
秦飞直接来个“摞挑子”:“咱们这回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等明天再说。”
童观在他的行军被上拍了一把:“你之前不是挺着急建根据地的吗,怎么这会儿又不急了?”
秦飞缩在被窝里说:“之前那是心急没有热豆腐吃,现在豆腐都端上桌了,我还有什么好急的!”
“就你歪理多!”
第二天,秦飞一大早就把侦察班和机动小组的成员全部撒了出去他们把方圆三十里以内的情况搞清楚,不然驻着不放心。
然后又去了周大爷家,周大爷正准备到山上去放羊,见他进来,忙问:“后生,你找俄有啥事儿?”
秦飞说:“大爷,我叫秦飞,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秦队长。”
“秦飞……队长?”周大爷愣了一下,惊讶的问:“你还真是这伙人的头头?”
秦飞感觉老人的语气有点好笑,笑道:“是的,我是这个游击队的队长,不过我来是想请问一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山洞之类的地方?最好是暗无天日的那种。”
周大爷说:“哦,你们要藏东西呀?”
“呵呵,”秦飞笑笑,没有正面回答,“如果有的话,还望大爷给我们带个路。”
周大爷说:“有倒是有,就是太小了,藏不了多少东西,而且里面太潮了,如果是粮食的话,恐怕会坏事儿。”
秦飞说:“没事儿,只要有就行,麻烦您老给我们带个路吧。”
“这有什么好麻烦的?”周大爷爽快的说,“不过你等会儿,俄直接把羊也赶着去,省得一会儿又要折回来。”
“好,那我去叫人搬物资,一会儿直接在村子等你。”
“中。”
秦飞赶紧到营地去叫人:“许四毛,带上零物资跟我走。”
“是,队长!”
除了许四毛和童观以及秦飞外,没有人知道这个零物资是个什么鬼,只知道这是独立排的最大机密,还不许人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