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疑鬼,还不如多放几条线索他们好顺藤摸瓜。”
童观疑惑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你又想嫁祸给晋绥军!”
童观用的是肯定的语气,秦飞也没否认:“本来就该找点儿事情给他们做做,省得他们整天就惦记着抢地盘,鬼子么不打!”
童观知道秦飞说的是焦西县那一个旅的晋绥军,就因为中间隔着一条牧马河,就和县城里驻扎的鬼子相安无事,也不想着收复失地。
可是对地方武装却难以容忍得很,也许在他们看来,日苯人是迟早都要走的,到时候山西还是他们的山西。
地方武装就不同了,一旦在这里扎下根,今后就会成尾大不掉之势,损害阎长官这个一方诸侯的利益。
可是他们也不想想,要是大家都抱同样的想法,那鬼子什么时候才会走?人家可是还想长期共荣共存呢!
当华松支队还是独立排的时候,因为人数少,在十里八乡的动作也不大,又兼地处两个县的交叉口,基本上属于三不管地带,所以并没有引起晋绥军的注意。
可是随着队伍的一再扩张,尤其是那一千多个当地青年报名参军后,再想不引起这些地头蛇的注意,就难了。
这也体现出鬼子与晋绥军的不同之处,作为外来者,情报和感观怎么可能比得上当地人?
现在,华松县城里的鬼子已经基本上被李全友和刘哲等人变成了聋子和瞎子,就连华松县原来的国明党政府官员也被他们收买了。
可是焦西县隔得远了点,他们够不着,亦或是收买起来难度太大,所以才被人家盯上了。
这段时间,焦西县的晋绥军和国明党当局一再派人过来试探他们的虚实,虽然都没怎么动手,但是却截了好几批坎梁子村民贩卖的牲口。
那个国明党正府的一个什么专员更好笑,拿着一张司令的委任状,就想让华松游击队华松支队的番还没有公开接受整编。
虽然华松支队没有一个人鸟他,可是天天来也烦,关键是他每来一回,驻地就得掩藏一些事情。
所以童观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听了秦飞的话,就连他这个一向厚道的人,也忍不住一再点头称是。
“确实是应该找点事儿给他们去做了,这些吃粮不管闲事的,六千正规军不敢打鬼子一千人,欺负老百姓倒是能的很!还想来抢咱们的地盘,美的他!”
秦飞笑道:“那咱们就来想一想,怎样才能祸水东引,又能顺利的把粮食和物资带回来。”
童观眉头一挑:“你不是早就想好了吗?挑水带菜洗、打劫带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