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动手?这还用问么——不敢呗!
别看秦飞一副任凭风浪起稳坐吊鱼台的样子,其实心里头也虚着呢,既要盯着场中的动静,又要盯死冯旅长,更不敢轻易开枪。
伤敌一万自损三千,没准儿还直接死翘翘了……处在那么多荷枪实弹的人中间,一切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到底是自家这方违规在先,所以胡大明也不好得再说什么了,问道:“不知长官想先对我们哪一个进行赐教?”
秦飞说:“我今天来,是有的军务要跟冯旅长谈,想必冯旅长现在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呵呵,既然这样,那你们两个就一起上吧,省得耽误时间。”
胡大明说:“拳脚无眼,我们两个一起上,万一误伤了长官,怎么办?”
秦飞不耐烦的说:“还要我说多少遍?只要不使用暗器、凶器,随便你们怎么着!就是把我打残废,我也认了,听明白了吗?!”
胡大明说:“听明白了,长官请!”
“两位兄弟请!”
秦飞说完,以一个极为普通的姿式扑向两人,看上去就像一个不会打架的人找人拼命一样。
之前用暗器那个人面露鄙夷之色,胡大明却满脸凝重,越是摸不出深浅的时候,越要小心!
可是……操你ma的!怎么老是单挑老子一个!!
可不是嘛,另外那个人左腾右闪的,看似在外面掠阵,实际上却他妈的是在坐山观虎斗!
妈的猪脑子,难道连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就么甘心被人家各个击破?!
胡大明哪里知道,同伴还在等着他消耗秦飞的体力,自己才好立功呢!
不过胡大明也不是一点儿收获都没有,通过相互试探,至少他已经确定,秦飞没有练过内家功夫。
那就应该不是江湖中人,也就是说,没有什么太了不得的功夫!
但是胡大明还是不敢放松警惕,这年月,你伤了当官的是你的错,可是当官的伤了你,就是一句的事儿!他不想白白给人家这样的机会。
可是,胡大明哪里知道,秦飞不过是在迷惑他而已。
秦飞没有内力是实事,可是,他有这个世上绝无仅有的夺命杀招,也是事实!
秦飞一眼看穿外面那个人的打算,就没再理会那个人,专心跟胡大明对攻。
在一连过了几十招后,突然从以一种诡异的身形从胡大明腋下穿过,同时的用手肘回击胡大明的后腰。
众人都还没有看清他是怎么站直身子、又是怎么移动到胡大明侧面的,就看见胡大明的喉咙明显变形了。
然后大家就看见胡大明原本灵活的身躯突然倒地,那是——被掐断喉咙啦?!
大家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刚似乎还听到一声“骨爪”的脆响。
再联想到那种死法,不禁一个个觉得脖子凉嗖嗖的,就像有人在掐自己脖子一样。
秦飞可没时间去管“围观群众”脖子热还是凉,趁另外那个人惊魂未定之际,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直接把人踹翻在地!
然后整个身子扑过去,用膝盖压住他的胸膛,那只刚刚制造完惊辣的手,也再次伸向他的脖子!
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大家又毛骨悚然的听了一回“骨爪”声,不用看都知道,那个人的脖子绝对是,断——了!
此时此刻,场上只剩下一批或轻或重的抽气声,人都被秦飞狠戾的手法吓住了。
甚至当秦飞回头后,都是看向哪里哪里低头,走到哪里哪里让路,总之,就是一个个都缩着脖子往后退。
直到副官在耳边耳语了几句,冯旅长才猛然想起应该责难一下:“秦司令,说好只是切磋,你怎么能痛下杀手呢?你这样做,有违我们双方和平谈判的原则!”
“呵呵,冯旅长说笑了,”秦飞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我是应冯旅长之邀来赴宴的,怎么变成和平谈判了?难道我们之前在打仗吗?没有嘛!只不过是在合作抗战的过程中,出现了一点儿小误会而已。”
上升到政治高度,冯旅长也只能由着秦飞睁着眼睛说瞎话,可是杀人的事却没这么容易忽弄过去,弄不好,还可以为自己带来一个上好的谈判筹码哦!
冯旅长想到这里,不禁语气阴森森的说道:“秦司令,你在我的营地内,无故杀害抗日救国战士,这种行为,就是我也不敢包庇啊!”
秦飞讥笑的说:“冯旅长颠倒黑白的本领真是一流,明明是你先用车轮战将我的人打伤,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