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所长你好,包有亮呢,他不是负责我们那片的邮递员吗?你把他叫过来,我问问我寄的钱和信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我的孩子没有收到?”何大清看黄辉逢所长如此客气,也不好再继续发脾气。
“包有亮是上任所长,刚被撤了,我们稍微一等,东城分局的任局长马上就来了”黄辉逢说道。
“包有亮当了所长,又撤了?这个狗东西,我早看不像个好玩意,是不是他昧下了我寄来的钱?想想除了他没有别人,这个狗东西原来是邮递员,后来当了所长,不是他是谁?”何大清认为自己找到了答案。
“小黄,何师傅在哪?”任方斌局长从东城分局过来了,速度之快,令人难以相信。
“局长,何师傅在我办公室”黄辉逢迎了出来。
“何师傅你好,你儿子呢?”任局长说道。
“我儿子在红星轧钢厂上班,能在这里吗?”何大清说道。
“他不是去保定找你去了吗?走了好几天了,现在私吞钱款和信件,易中海的家属交到了红星街道办,王主任又转到了红星派出所,易中海因为私扣住户的钱款、信件现在被判了十年,送到大西北进行改造。你得让孩子们从红星派出所把钱和信领回去呀”任方斌说道。
“等等?柱子说去保定找我的了?我自己从保定来的,没有见过孩子,回京城也是因为别的事,遇到了以前的一个朋友,这才听说了我八年多没有音信的事,我才到这里来问问”何大清说道。
“那何雨柱和何雨水到哪去了?”任方斌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是不是你们偷偷把他们抓起来了?”何大清问道。
“我们抓他们干嘛?我们是想和他们聊一下对他们补偿的事。这个包有亮严重违反我们单位的规章制度,违规让人代领钱款、信件,我们有一定的责任,所以我才想找你们聊这个事”任方斌说道。
“任局长,你刚才说了一个名字易中海是不是?”何大清现在反应过来了。
“易中海,95号院的管事大爷,替何雨水领了八年多的钱,领了钱回去他也不花,就放在那里,你说是不是有病?他又不差钱,他是八级工,一个月99块,比科级干部工资还多”任方斌说道。
“易中海这个王八蛋扣了钱和信?我操他娘的,易中海,亏我和你还是朋友,还是好兄弟,我临走的时候把我的孩子委托给你照顾,你就是这么照顾的,你不是人?”何大清听到是易中海已经破防了。
“何师傅,易中海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我们是不是先把孩子找到?”任局长问。
“我上哪里去找?我的孩子呀”何大清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本来想你回来了,何雨柱也就回来了,结果你回来了,何雨柱还是不见了,到底怎么办?区政府的领导还在等我们的处理结果呀”任局长着急了。
何大清不想和任方斌等人废话,他来到了红星派出所,苦苦哀求张所长,想见一下易中海。
“何师傅,易中海送到监狱去了,你应该是见不到他了,最近几天向西北送了好几次人了,说不定送走了”张所长说道。
“张所长,易中海走了,我的两个孩子我还没见到呀,我想他们了”何大清又蹲在了红星派出所张所长的办公室哭开了。
“何师傅,何雨柱说是去保定找你去了,但是我感觉他没去,因为当天红星轧钢厂和东城邮电局都派人到火车站去找了,没有找到,他有没有可能去亲戚、朋友家了?”张所长提示道。
“我们家在京城哪有亲戚?他的朋友我也不知道呀,哎!”何大清站起来了,知道自己的孩子没去保定就好,在京城那就是躲起来了。
在派出所聊了几句,何大清只好先回了95号大院。
易中海被判了十年,结果在红星轧钢厂和95号大院都进行了张贴,一大妈想去看看他,结果也没有见到他,去了派出所,说送到了监狱,好不容易到了监狱,还是去晚了一步,他已经被送到了西北进行劳动改造。
想想多年的夫妻,突然间分开了,心里实在是空落落的厉害,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一面?一大妈从监狱回来,就在家里流泪,一直到了晚上。
“师娘,吃饭吧。我师父去了西北,我还在家呢。等他回来了,我养着他,日子苦点就苦点,还能不管他了吗?你别担心”贾东旭端着饭菜进来了。
“东旭,好孩子,老易有你这样的徒弟,是他的福气”一大妈哭了。
“我的技术不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