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用刀切呢?”
李易道:“刀有铁锈味儿,用刀一切,这菜走味儿了。”
任月和凌鸿听见李易在这里说菜,也过来尝,都纷纷叫好。
这时李胜勇也走了进来,吵嚷着:“你们偷吃什么呢?让我抓了个现行,赶紧贿赂我一下。”随手野抓了一块白菜吃。
任月拍了李胜勇的手一下,叱道:“洗手没?”
李胜勇囫囵叨咕着:“好吃,好吃。”直接端起盘子道:“我没洗手,不干净,这菜只能我勉为其难吃掉了。”
任月道:“找借口,端桌去。”
李胜勇道:“大师兄是能化腐朽为神,”说着用脚踢了一下大盆,问道:“这个季节咋有人踩这个东西?”
大盆里是十几只大河蚌。
任月道:“今天他们清理后面的池塘,清出好多蛤蜊,我让厨房拿过来些。”
李胜勇道:“大师兄,你把这个腐朽也神一下,这个东西沟岔里到处是,是嚼不动,不得饭店的餐桌。”
李易道:“万事都怕用心,做菜也是这个道理。我给你们做一盘开眼。”
河蚌又叫蛤蜊,这个东西可是生命力极强,有水有它。可惜肉质发柴,很难嚼动,也失去了进饭店餐桌的机会。变成了最廉价的肉食。听说李易要做这个菜,几个厨师也过来看。
李易把蛤蜊洗剥好,放在案板,用刀背“梆梆梆”剁了起来。
大家不明所以,任月问道:“你这不切一通砸,算什么道理?”
李易道:“这样让肉质不柴,可以正常嚼动了。”
说着把砸好的蛤蜊肉切丝,用开水焯了一下,又用红辣椒丝先爆油锅,马倒进蛤蜊爆炒,倒进米醋和各种作料,转眼出锅。
李胜勇早拿筷子站在一边,夹了一口,赞道:“没腥味,能嚼动了,味道不错,下酒好菜!”
任月好,问李易怎么去的土腥气,李易道:“用刀背切一遍算是用心,去腥味儿不过是醋和红辣椒的功劳,他们厨师都懂,不稀。这样这个菜不可以正常吃了?”
几个厨师道:“以后小酒馆里可多了一道下酒菜,蛤蜊到处都有,司令给贫民百姓家多添了一个美味儿。”
李易最后做了盐爆黑花生米,端了出去。
李易端的花生米才一桌,被无数只手一抢而空,任月打了这只,打不了那只,最终还是骂着馋鬼,自己抢了最后一把花生。大家都想尝尝这万里外的花生和本地花生的不同。
花生国古来有,没想到海外还有不同颜色的。不过吃起来味道也没有什么不同。
任月吃着花生,想起了当年李易第一次做粉条给她吃的情景。那时该多快乐,这个男人是她的,没人和她争。可是现在这个男人是别的女人的,她根本争不过,只能眼巴巴的等别人赏赐。
菜得差不多了,酒已经倒好,崔芸、凌鸿和任月的杯里也倒了酒。
崔芸是有些酒量的,凌鸿更不逊色,任月却有些犯愁。
她看看身边的李胜东,道:“东子,一会儿我喝不下,你可得替我喝。”
李胜勇大嗓门,嚷嚷道:“一对二,我们两杯你们才一杯,有什么喝不下的。再说,东子那酒量,等你喝不动了,他早钻桌子底下去了,你还信任他?我看,得大师兄替你喝。”
李易爽快道:“好,任月,大胆喝,不怕他们,喝不下有我呢!”
崔芸道:“那我喝不下呢?”
李易道:“也有我!我喝不下还有鸿丫头呢。”
本来凌鸿也想跟着问一句,可李易最后这一句,堵住了她的话头。不过这句话让她兴奋起来,她眉飞色舞,一拍桌子道:“易哥你大胆喝,有我呢。”
这一句获得了满堂彩。
李易端起酒杯,道:“今天是咱们年前兄弟聚会的预演,先第一个议题:欢迎东子和小天归来!干!”
“干!”轰然一声,酒已经下了喉。几个女人也不落人后,可酒一下喉,才感觉火辣辣一道热流滚落。
李易不禁骂道:“胜义你小子哪淘弄的酒头?快赶穿肠毒药了。”
几个女人也纷纷表示:这样酒一对二,女人可不成。一对三差不多。
李胜义洋洋自得,道:“这酒我攒了两三个月,才一共这么多,够劲儿吧?我可是自己都没舍得喝,都拿来给咱们过年时候过瘾。崔芸嫂子,不是我小看你,这酒你一对三,能和咱们喝下去,以后你让我往东我不往西,让我打狗我不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