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根本无险可守。”
陈允道:“我们还有釜山城。周围五里,高四米的城池,可是历十多年才建成。”
张目不屑道:“大人,您也知道,这四米高的城池,当年挡不住日本人,现在能挡住日本人凶恶十倍的开荒团?”
陈允阴郁的目光,凝视着地图,他也知道,依托这釜山和敌人决一死战,都是笑谈。敌人十万大军,这釜山是一个活棺材。
良久,陈允泄气道:“诶,拼死守城吧。实在不行了,我们还有一条密道,可以退出城,直达五里外的桑树林。也不是非死不可。”
张目道:“那还是死路。大人您试想:不要说那条暗道,急切间,撤不走许多兵马,算侥幸撤到城外,平川百里,您还能逃脱那帮虎狼之师的追击?此策是下策。”
陈允道:“那依你说当如何?说来说去,难道还是逃跑不成?有战死的总兵,没有逃跑的陈允!”
陈允意思已经相当明了。如果他仅仅是陈允,当然活命要紧。可是做为总兵,敢怯战脱逃,可不像张目,有自己可以保下。恐怕拖累了父母妻儿,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张目道:“末将怎敢陷您于不忠不孝之地。末将有一计,您看可否行得?”
张目献这一计,真是布下牢笼擒虎豹,抛出香饵钓金鳌。让开荒团蒙受了成军以来,最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