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不如做杨家的狗。”
杨怀谦假模假样地呵斥他:“说什么呢!”
这句话原意是让两人见好就收,杨霭听懂了,祁连听懂了,但萧山雪并不在乎。
他说:“狗嘴里再吐出一个字,你就可以跟家人告别了。”
“哟?”
杨霭确实是个暴脾气,他本来就看不上萧山雪瘦瘦弱弱的小身板和娇娇嫩嫩的小脸蛋。向导,不
就是给男人玩吗?什么立功赎罪,说得那么好听,不知道编了多少假话出来。
杨霭起身,高壮的身形有极强的压迫感。祁连拦在两人之间,却被萧山雪轻轻拉开,又被杨霭推
了一把。
“给你脸了是吧?”
“你想动手?”
“我就动手了,你能怎么着?”
杨霭伸手去抓萧山雪的衣领,谁知萧山雪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和手肘关节,蹬地飞身用脚踝挂住他
的脖子,紧接着一个翻身把他狠狠摔在地上。这套动作行云流水,身上连灰都没沾到,这时候众人才
发现他根本没松开杨霭的手!
杨霭的手腕和手肘全部脱臼,在这个壮汉的惨叫声里,萧山雪居然还想把他的肩关节也卸下来。
“好了球球,”祁连赶忙拉住他,非常殷勤地把脱臼的关节又装了回去,这下杨霭只剩下疼,连
伤都没受了,“哥哥跟你闹着玩,何必呢?”
“是闹着玩,我不识趣,”萧山雪站在祁连身后,阴恻恻道,“不好意思了,表哥。”
表哥叫都不敢叫,爬起来的时候脸色惨白,灰溜溜躲回自己的位置上。
萧山雪这会儿倒有教养起来,扶起椅子端正坐好,然后说:“钱你们给不给无所谓,我作出任何
决定都只会通知你们,而不会主动征求你们的意见。我和你们所有联系都要通过祁连,同时我也会拒
绝一切未邀请祁连的家族活动。他对我很重要,你们否认他的重要性,就相当于否认现在的我。如果
你们要与我产生或者延续任何情感链接,请认清现实中的我。如果你们同意,那么这份协议我也没意
见。”
杨怀谦有点咬牙切齿,但杨恪反而松了口风。
“好,”老头子说,“我答应你,那么祁站长呢?”
“除了钱的事情,我只有一个要求。”
“请讲。”
“请家族医疗公司研究向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