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少爷会拿刀砍了他。
徐经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很是恼火。妈卖批,你做为一个“夜枭”怎么那么多话?死士死士,不就是嘴紧,话少么?他不禁开始怀疑他祖父的选人眼光。
同时,他又感到一阵头痛。过了今夜,只怕明天唐多鱼就藏不住了。这世上没有傻子。只要有心人一查,必然会找到他和唐多鱼的联系。他必须要给唐多鱼找一条后路。
徐经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回铺子。
铺子里有些杂乱,满地的剑鞘、棍棒和杂物。他不想收拾,关了店门,寻了一根趁手的棍棒提在手里。
徐经吹灭油灯,站在中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院子里的动静。或许是因时间已久的缘故,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响动。他把门悄悄拉开,贴着门缝闪了出去。他在门口的阴影里蹲下,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院子。
院子里并不黑暗。隔壁酒楼的灯光,天上的明月,照的院子里色彩斑斓。婀娜的月桂树随风舞动,伴随着远处传来的箫管,宛若天上的仙子。
徐经蹲了一会,见没有人出来,便拿棍子往树上捅了捅。除了打下一些树叶,别无他物。难道贼人走了?他不放心,站起来,围着树下转了一圈。树上黑影幢幢,枝干横斜。但有没有人,他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真的走了?徐经心里生疑。他把院子寻了一个遍,然后又把厢房四个房间翻了个底。这四个房间,最左边一间是书房,中间是堂屋,然后是卧室,伙房。房间里已没有值钱的物件,像一些贵重的文书,如地契、房契、合约等,在他祖父仙去之后,已另放他处。
这贼人来干什么?难道仅仅是试探?徐经有些想不明白。
这一夜徐经睡得很不踏实,翻来覆去,时惊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