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啥复杂的,左右不过是明目张胆的从军队开始架空刘虞罢。
“那么侯……咳,那么主家,我等驻于涿县之中,军饷又是哪边来发?”
“阎校尉大可放心,你等只要忠心追随本侯,就断没有厚此薄彼的说法。”
“你等一切供给都与并州军无二。”
阎柔素来思维敏捷,已经开始改口称呼王耀为主了。
对此称呼王耀毫无不满,微笑着回应道:“鉴于刘虞无能保护治下民众免受贼寇袭掠,代郡、上谷、涿郡三地暂由本将代管,幽州军的军饷往后也从这三郡的财政收入之中拨
款。如果不够,就向幽州州府索要,毕竟你等还是隶属幽州的卫军,名义上还是要听从刘刺史的调度。”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这还是王耀首次在众将面前隐晦的表达野心。
鲜于辅鲜于银两兄弟对视一眼,纷纷在对方眸中瞧见了震撼。
怪不得歼灭幽西三郡的中山賊寇后,王耀直属的并州军就一直没有撤走,明面上说是剿肃下边乡县里残存賊军余孽,誰曾想晋阳侯是直接将这幽西三郡纳入了自己的势力版图!
什么暂时代管,吞都吞进肚,驻军都已经安排进去了,岂有吐出归还的道理?
本想着义公将军大抵是个一板一眼的仁德君子,却不曾想过其竟是笑面虎!
一时间幽州诸将心绪复杂,却唯独没有后悔。刘虞待他们如此苛刻,无论王耀究竟是正是邪是善是恶,在他治下的百姓都能安居乐业,吃饱穿暖,做他手底下的兵都能得到应有的待遇,不用忧愁这被克扣那被克扣,如此便足够了。
只要跟随他有远大前程,纵使这是个想要开辟新朝的乱臣贼子,那又何妨呢?
“末将阎柔,誓死追随主家!”
“末将鲜于辅,誓死追随主家!”
“末将鲜于银,誓死追随主家!”
“末将齐平,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