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不少人操练数年乃至十年,如此精锐要是折在这里,未免太过得不偿失!”
金骥一席话道出,不少将领们登时脸都白了。一名由缉盗通过抓杀劫匪得以晋升的小将倒是不惧,还开口问话道:“既然云梯不行,为何不试试井阑?”
……
此话一出,所有人鸦雀无声。
感到众人以看待白痴蠢物的眼光瞟向自己,小将感到很委屈:“我常常听人们说,井阑是攻克险要关隘最好的器具。”
“井阑是最好的攻城器械不假,但虎牢的地势能用井阑么?”金骥神情很是不悦,但还是手指到处都是的河道解释道:
“井阑高大沉重,地势只要稍有不平坦,几乎就无法开动。何况这虎牢之下坑坑洼洼碎石遍地还有这么多大河小溪的,单靠木板能让阑车通过么?只怕刚开上去就断了塌了,这绝不可行。只能以沙石杂物填平河溪……这要耗费多少时间?”
“是末将欠缺考虑了。”
感到众多同僚的鄙视,小将悻悻一笑闭上嘴巴,再不言语了。
刘宠这会也知道想要以常规手法攻克虎牢基本上不可能,当即左手牵着金骥右手牵起褚卫,无比诚恳道:“时至如今,大汉天子就在不远的长安城中受苦,本王坐拥可以拯救天子力挽汉室的力量,却苦于虎牢坚固无法寸进。仅凭我一人的智谋无法破除困局,还请两位将军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