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灯塔。阿珍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朝着那户人家奔去。她疯狂地敲门,那敲门声如密集的鼓点,饱含着她对生的渴望。门开了,一个头发蓬乱如鸟巢、眼神有些迷离恍惚的中年女子出现在门口。阿珍来不及解释,如一阵旋风般冲进屋里,然后迅速关上了门,背靠着门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刚刚从地狱之门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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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子看着阿珍惊恐万分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你怎么了?”阿珍的身体仍在止不住地颤抖,她牙齿打着颤,将人面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中年女子听后,沉默了片刻,那片刻的寂静如死亡的前奏,随后她缓缓说道:“我知道这个传说,也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阿珍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紧紧盯着中年女子。中年女子接着说:“这只人面狗其实是多年前一个疯狂科学家的实验产物。那个科学家妄图打破人与动物的基因界限,他的心中充满了疯狂与偏执,在那间秘密实验室里,他进行了一场违背人伦道德的实验,结果却制造出了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他最终被自己亲手创造的东西反噬而死,但人面狗却存活了下来,并且每到月圆之夜就会被体内的邪恶力量驱使,发作起来四处寻找猎物,以满足它那无尽的杀戮欲望。只有找到科学家留下的特殊血清,才能让它恢复正常或者彻底将它消灭,解除这一场无尽的噩梦。”
阿珍心中那熄灭已久的希望之火再次燃起,她决定和中年女子一起踏上寻找血清的危险之旅。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们如两只在黑暗中摸索的蝼蚁,四处探寻那微乎其微的线索。每一条线索都如同风中残烛,稍纵即逝,但她们始终没有放弃。终于,所有的线索如同拼图的碎片般逐渐拼凑在一起,都指向了那片废弃房屋地下的一个秘密实验室。于是,在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黑暗如浓稠的墨汁将世界淹没,两人带着手电筒,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如萤火般摇曳,以及一些简单的防身工具,小心翼翼地踏入了那片废弃房屋区域。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仿佛脚下的土地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将她们吞噬。她们在废墟中穿梭,终于找到了通往地下实验室的入口,那入口如恶魔的咽喉,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地下室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味道,那味道如恶魔的气息般浓烈,让人几欲作呕。阿珍和中年女子紧张得手心冒汗,心跳如雷,她们在实验室里如两只受惊的小鹿般翻找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她们发现了一个装满血清的注射器。阿珍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光芒仿佛是黑暗中的曙光。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注射器,手微微颤抖,心中满是激动,她以为终于可以解决这个可怕的威胁了,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突然“砰”地一声关上了,那声音如死神的狂笑,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阿珍惊恐地跑到门口,双手用力推门,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却发现门已被牢牢锁住,如同被命运的枷锁禁锢。突然,一阵阴森的笑声在地下室如幽灵般回荡。阿珍转过头,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男人出现在她们身后。男人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那笑容如恶魔的面具,看着阿珍手中的注射器说:“你们以为这真的是能解决问题的血清吗?太天真了。”
阿珍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是谁?”男人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冰刀般刺入阿珍的耳中:“我就是那个被你们认为已经死去的疯狂科学家。这一切都是我设下的圈套,我需要更多的实验样本,而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主动送上门来,真是太好了。”阿珍和中年女子心中的希望瞬间破灭,绝望如潮水般将她们淹没。
科学家慢慢地走向阿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疯狂,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盯着猎物。就在他快要碰到阿珍时,阿珍突然发现注射器上有一个细小的标签,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数字。她的脑海中如闪电般闪过一些之前在实验室里看到的文件内容,似乎这些符号与某种紧急破解程序有关。
阿珍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那勇气如同一把在黑暗中燃烧的火炬。她迅速将注射器上的针头扎进了旁边一个装满不明液体的容器里。瞬间,容器里的液体开始剧烈反应,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如同一颗小型的太阳在地下室里爆发,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并释放出大量气体。科学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到,他慌乱地转身想要逃离,脚步踉跄如醉酒之人。而此时,原本被关在地下室深处笼子里的人面狗也因为这阵骚乱挣脱了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