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利的,他听不懂的外语说着话,堵住了羁押室通往警察站大门的老警察,不由的感到一阵后怕。
不过随后,那个擦完嘴的小警察便抱了一部相机过来,看着羁押室里头在打电话的陆舒,同老警察问道:“先生,我们还给他拍照吗?”
“拍照,拍个屁照!”,老警察用一口太语骂道,“他根本不是简简单单的里家坡人,他还是汉斯人,你看他的手表……”
老警察把朗格手表拿了出来,抚摸着上头的裂痕,看着上头精致的做工说道:“看呐,多么精准的汉斯工艺,像这种手表,那都是有钱人玩的,我们得罪不起假冒的卫兵,难道就得罪得起这群有钱人吗?
这种名贵的手表坏了,我都会心疼很长时间,也不愿意花大价钱去修,但是人家呢,人家连眉头都不眨一下……”
小警察看着那枚手表,深思了一会儿,随后便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这个手表……我记得上个月我们好像接到过类似的案情通报,有人说自己在咱们香米国的首都暹罗市,曾经遗失过这样一块手表,看外形差不多,难道是……”
“嘶……”,老警察闻言顿时吸了一口凉气,看向陆舒的目光又重新变得危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