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瑕飞快地瞥了女儿一眼,虽然她口中责怪着何毅,但是她并没有离开,甚至眼神还盯着何毅,脸上多了一丝绯红。
“会不会又是双胞胎呀!”何毅把手伸进小衣摸索着,调笑道。
“…不会吧…”蝶舞不由自主地起身望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有些紧张地道,她母亲可能告诉她女人生孩子所要承受的痛苦了,她明显有些害怕!
“不一样了,有我在,舞儿怕什么呢?”
何毅强大的自信感染着她,她轻轻“嗯”了一声,偷偷挪了挪身子,让自己靠何毅更近些。
正当何毅准备上下其手的时候,突听院外伙计喊道:“少爷,有客人来访!”
“应是殷小姐来了吧!”无暇站在门口道,玉蝶忙拉下小衣,遮住了怒挺的酥胸。而玉舞也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透过窗纱往外望去,一顶青呢小轿已经进了别院,等轿子落地,从里面走出一位带着面纱的女子,看身材正与宝亭相仿,上次苏州分号留下的三十万万两银票让黛玉坊摆脱危机,算是雪中送炭,宝亭自是感激不尽,每每信中都是诉不完的衷肠,由先前的感激,再到遇到的困难向何毅请教,何毅自是知无不尽,事无巨细的回信与她,再后来她便不住向何毅倾诉少女心事,仅仅数月而已,两人书信来往中已是情愫暗生,宝亭书信中的语言如热恋中的少女,含羞而大胆,更是道不尽的思念,加之何毅宽绰的出手,让黛玉坊暂时摆脱了经营危机,于是两人便书信暗定了终身,只等合适时机何毅去殷家提亲了。
昨天晚上何毅曾和无瑕说过,这次来杭州不去殷府了,眼下杭州龙蛇混杂,他不想让那些江湖人都知道他和黛玉坊有着某种特殊关系,再说反正老师和师娘已经去提亲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名正言顺地拥有她,宝亭脸皮薄,此时去殷家,没准儿让她尴尬。
无瑕当时只是笑笑,却没有说话,此刻何毅才明白,她竟料到了宝亭会来见何毅。女人对女人,或许真的有种说不清的直觉吧!
宝亭!
何毅三步并作两步迎出了门外,不顾伙计和轿夫诧异的目光,一把拉住了宝亭的手,低低地唤了一声。
宝亭轻抽了一下手没抽动,便任由何毅握着,只是那两只温凉如玉的小手顿时变得火热。
何毅拉着她往屋里走去。一阵北风吹过,将她的面纱扬起一个角,露出了半只熟悉的下巴。
“宝亭她还是易了容。”何毅心中微微有些失望:“莫非真要等到洞房花烛夜,何毅才能见到她的绝世容颜吗?”
“哥哥,杭州这几天太乱了,而黛玉坊一劫未平,又起一难,人心都散了,贱妾不得不未雨绸缪,哥哥你原谅则个吧!”
宝亭似乎看出了何毅的心事,小声赔罪道,那柔美的声音里倒比以往多了些撒娇的味道。
何毅摘下她的面纱,她依旧是何毅上次见到的那副模样,只是那对流瞳里满是娇羞的喜意,显然老师、师娘已然搞定了这桩婚事,宝亭是大家闺秀,自然是何毅的正房。
“好!”何毅哈哈笑了起来,一挥手招呼无瑕、蝶舞道:“来来来,快来见过你们的未来主母!”
蝶舞乖巧地给宝亭道了个万福,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姐姐”,宝亭大窘,满眼都是羞意,想去阻止却被何毅按住,结结实实地受了二女一礼。
无瑕又说去厨房看看晚上用点什么,便拉着蝶舞躲了出去,屋子里只留下了何毅和宝亭。
“喔…”当房门刚被带上的那一刻,宝亭便融化在何毅的热吻里,她丰腻的身子彷佛失去了支撑,一下子瘫在了何毅怀里。
“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要你赔我!”何毅把她横在膝上,在她耳边小声嘻笑道,左手飞快地解开她夹袄的中间一粒扣子,然后缓缓探了进去。
宝亭低低呻吟了一声,似乎是受不了这异样的刺激,身子也微微扭动起来,好像是有个毛虫在她身上爬来爬去似的。
半晌才道:“哥哥,你听我说,我有事相求!”她害怕扫了何毅的兴致,满脸歉意的看着何毅。
何毅想起文公达的话来,心头情火稍减,在她胸前肆虐的手便慢了下来:“怎么?又出现什么事了?”
“说来话长!”
“你细细给我道来,万不可隐瞒我!”何毅道。
“哥哥,我哪敢有意隐瞒你,我实在是还未有机会告诉你,实不相瞒,黛玉坊珠宝生意一直都是父亲在经营,我和姐姐没有插手生意,弟弟还有难堪大任,家父近年来年事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