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直接参与具体管理事务,许多生意都是分号掌柜处理!”
“那黛玉坊也不至于出现今日这种局面,难道分号掌柜出了问题?”何毅道,
“黛玉坊近年来墨守陈规,那些分号掌柜们也都年纪不小,失去了锐意进取之心,只为私利,管理混乱,导致黛玉坊业绩严重下滑!”
“自从上次我们参加了宝福成的拍卖会后,我就认为他们超越你们是早晚的事,人家质量上乘,样式新颖,又服务至上,你们哪一样也比不上人家,但他们不过也才经营一年有余,这么快就打败你们了?”,何毅毕竟是黛玉坊的老客户,对黛玉坊很是了解,知道黛玉坊是老字号的原因,除了质量和样式还算可以,经营方式,服务客户和宝福成差了十万八千里,店员散漫,管理松散,怠慢客人,与宝福成生机勃勃,气势汹汹的局面形成鲜明对比,只是没想到,黛玉坊这么快就不行了。
“黛玉坊是经营出现了变故,这次危机不知道能不能挺得过去!”宝亭停顿了一下,凝思片刻道,
“但廋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这样黛玉坊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毫无抵抗之力,连我一个人的订货都满足不了”何毅疑惑道,
宝亭无奈的摇摇头继续道,“怪就怪我父亲太大意了,去年宝福成刚成立时,就直接挖走了我们八大档子手中的两个,当时都没人在意,以为走就走了,走两个档子手难不成我们黛玉坊还经营不了了么!谁知接下来半年接连出现档子手离开我们黛玉坊出走宝福成,八大档子手一连走了七个,只剩一个首席档子手周子升还算硬气,坚持留了下来!”
“你们这些档子手也都是老人了,这么多年你们都没能培养出他们的忠诚么?还是你们舍不得给钱?”何毅问道,
“忠诚自然是有,我们给的佣金也不少,”宝亭道,
“那为什么会出现集体出走呢?”何毅好奇的问道,
“其实宝福成给的并不高,甚至还低一些,可他们答应三年后可以自愿离开,如果离开的人愿意单干,他们还资助每个人一万两银子算作一成干股,哥哥你想想看,有谁不想自己做老板!”宝亭道,
“谁都知道拥有自己的事业对这些已经到达行业顶峰的人来说是多么的诱人,不过三年之后宝福成把这些都放了,难道不怕自己的生意受损还是说他们有自信三年内能把黛玉坊击垮?”何毅问道,
“本来没那么容易,但是他们不择手段!”宝亭哼的一声道,
“宝福成要求他们带徒弟么?”何毅问道,
“据说全凭自愿,宝福成没有硬性要求,”宝亭道
“那黛玉坊也不至于毫无招架之力!”何毅道,宝亭没有回答只是说完何毅一封信。
何毅看完信后严肃的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刚发生的事,今日那边托人飞鸽传书过来的!”宝亭道,眼神充满了慌乱,“这帮人真是欺人太甚,非要置我们于死地!”
原来杭州城黛玉坊分号被人查封,掌柜毛大石及一众店员全被羁押,甚至连黛玉坊唯一存留的首席档子手周子升从宁波因公到杭州城办事也被抓了。
“有人想要动你们殷家了”何毅道,“你们这是得罪了哪位大人物了吧”
“我问过父亲,他也想不起来得罪哪位大人物了,做生意的都是以和为贵,父亲更不会轻易得罪大人物”宝亭道,
何毅看了宝亭一眼,“从目前了解的情况来看,这次事件黑白两道江湖都有参与又有官府介入,恐怕你也不好太高调现身了,保不齐他们埋伏几个江湖亡命之徒直接就把你解决了!”
“我们有实力的护院倒是有几个,但此刻远在宁波,等不及他们赶了,没办法我只有以身犯险了”宝亭道,
“你不用以身犯险,这样吧,我让人送信让阿五带几个人过来,他们离的都不远应该和我们差不多时间到达,我也和你一起过去,”何毅道,
“多谢哥哥!”宝亭感激道。
随后何毅一行一起前往杭州府衙拜会知府文公达,拜帖刚递上,便有下人过来回话,
“老爷今日公务繁忙,无法分身会见客人,还请客人见谅”
宝亭气的跳脚,抬脚便要闯进去,被何毅一把拉住,文公达已经给了明确的态度,再硬闯也没有必要,这个老狐狸刚刚见面还亲近巴结,这回突然变了脸,看来黛玉坊的案子颇为棘手。
“这个狗官,平日里吃了我们不少银两,关键时候却做起了缩头乌龟!”回去的路上宝亭忿忿不平道,“等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