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练习短棍时,虽说收棍丶出棍的动作练得还算顺溜,可整体上依旧是不得其章法,就好似在黑暗中摸索,找不到前行的正确路径。
直到有那麽一天,我躲在屋里,正在自顾自地练习着,恰好被戚俊峰瞧见了。他没那多废话,直接上来就教了我一套别具一格的短棍术。
这套短棍术的精髓在於快速出手丶重点击打人体的关节以及那些较为脆弱的部位。在戚俊峰悉心的指导下,我一点点地领会着其中的要领,反覆地练习着每一个动作。
就这样,经过一番刻苦的钻研与实践,我才终於算是摸到了短棍术的一些门道,心中那种欣喜自是难以言表。
但是,遵从“游医”周游的嘱咐,我再也没有把棍刺拔出来过。毕竟对於用刀我已经有了一些心得,偶尔也会持棍模仿棍刺出手,畅快淋漓地跟着屋里的假人过过招。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之间,一个多月的日子就过去了。
王思远已经回来了,就在录像厅的宿舍里养着。我在何哥的陪同下,只是去看望了他一次,找无念道人给他开了一个药方,送了过去,让他按方抓药。他吃了以後,据说双腿恢复得很好。
游戏厅的生意虽然人流量明显少了一些,但是仍然热度不减,根本没有空闲着的机器。
东子从局里出来以後,就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出门,我生怕一句话不合适又惹出麻烦,也没敢给他打电话。
在这里除了花生,我也没有看到王晓红的影子,更别说小亮了。
斜对面的“志成茶庄”生意也算不错,但是,同样没有看到武志成的影子。
何哥也陪着我去看了曹永兴两次,虽然他身体恢复得很好,但是精神状态一直不佳,带着很重的心事,搞得我每次见了面都不知道应该怎麽安慰他。
再有几天就开学了,戚俊峰督着我检查一下作业,把没完成的作业补上,然後就送二姐回学校报名去了。
这一天,我正收拾着作业,忽然听到大姐在小卖部里大声喊着我的名字,喊道:肆儿,肆儿,有人找!
谁找我?!听到大姐喊有人找我,我感到十分惊奇,在家里窝了这麽久,今天好像是第一次有人主动来找我。
还没等我走出去看看是谁,老妈一听有人找我,就带着一脸忧色先跑了出去,跟着就在小卖部里喊道:肆儿,快出来,有客人来了!
老妈的声音很急切,隐约听到她好像在和对方交谈着,看样子,来的客人并没有让老妈感到担忧。
我走到门口,掀起门帘,抬眼一看,顿时愣了一下。只见小卖部里站着一男一女两个穿着非常时髦的年轻人,那个男的手里提着几样礼品,那个女的手正挽着老妈的胳膊,站在小卖部里跟老妈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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