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一个弱质女流懂得什么?只是要提醒先生,所谓皇亲国戚,可没有一个好人,表面上衣冠楚楚,内心都是禽兽,先生切不可以貌取人。”
吴慎狐疑,上下端详着萦夫人,有口无心道:“夫人提点,在下铭记在心,回去自当细细体味。”他琴也不听了,告别萦夫人,急急忙忙回到住处,对孟庆岩道:“我们可能忽略了一人,今日我才想到,得要针对做些调查,或有收获。”
孟庆岩诧异道:“你出去转了一圈,便有新思路么?”
吴慎点头,将萦夫人之言转告,孟庆岩怔怔出神,斟酌许久才开口:“她这意思,并不是针对淮阳王,分明便是指王太子殿下。吴兄,你要查殿下?”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孟庆岩秉持这一观点。他连淮阳王都想要盘问调查,当然也不在乎嫌疑人名单之中多出一位殿下。只是他们查案是王太子叫来,若说凶手要查自己,总觉得逻辑不通。
“不是王太子殿下。”吴慎否定,正色道:“反而是这位萦夫人可疑。她本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宠妾,按照她之前的说法,只有甄娥与她过从相对甚密。然而现在她的消息未免却太灵通,对这件事也太积极了。”
今日在萦夫人院中的对话,她分明就是主动想把屎盆子往王太子头上扣,态度过于急切,反而把自己给绕了进去。是谁告诉她任盈是嫌疑人之事?她与任盈分明不熟,又为什么要为她说话?她几次暗示针对王太子,实在是太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