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那便先取出来看看,方知真假。吾乃巨隆乡中茂才孟庆岩,绝不会贪图尔等物事,尽管放心。”
孟家后人也是块金字招牌,何况这孟庆岩孟茂才的书呆之名也传遍全乡,里长与郑家人都听过。郑家媳妇听到是孟茂才,更是放心,行礼道:“有孟茂才在此,妾身更无惧矣。只是当夜宝物便已失落,恐是被里长偷去,让他交出来便知端的!”
赵里长叫起了撞天屈:“我何曾偷了你家的宝物?当真不在我处!你一介女子,不可信口雌黄!”
钱貌也帮腔道:“这天衣你家根本未曾拿出来,只是你丈夫到处吹牛罢了,我看也不过是件好一点的衣服,我姐夫怎么会贪得?更不用说派人盗取,纯属无稽之谈!”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方扯不清。旁观之人也是将信将疑,尤其是孟庆岩,他不信有天衣的存在,便一直皱着眉头,不知该如何分辨。
吴慎却能肯定宝物是在的,毕竟衣服是他送老头,不想害了人家性命。只是这里长否认得紧,看神情不似作伪,那衣服去了哪里?人又是谁杀的?
他目光转向郑家媳妇身后的年轻人,此人面貌依稀与老樵夫有几分相似,只是神情畏缩木讷,反不如老樵夫那般气度得体。
吴慎沉吟问道:“汝莫非是郑家之子乎?为何不上前答话,只让你媳妇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