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岩这时候也看出来不对,喝道:“你若不心虚,何必害怕?给站着!”
读书人声威不凡,郑家儿子不敢反抗,只心慌意乱地瞧着一众人进屋搜索,不一会儿领头的便捧着一个陶罐出来,笑道:“别无他物,却有这一罐钱在此!”
陶罐之中,是亮闪闪的许多串铜钱,约莫估数大概有万余,郑家媳妇如遭雷击,娇声斥问道:“你这钱是从哪里来的?”
郑家儿子呐呐不语,吴慎却叹气道:“想不到你动作竟然这么快,也是一样。”
本来以为应该搜到藏起来的天衣,想不到已经被变卖换了钱。他变色喝问道:“郑家子!你是如何偷盗父亲宝物,偷偷变卖,以至于累的父亲冻死院中,还不从实招来!”
郑家儿子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地求饶:“大人容秉,小人确实偷了父亲的天衣拿去变卖,得了这一万钱,但那日回家,我喝了些酒,已然醉倒,外间发生何事,全然不知。我纵然禽兽,也怎敢弑父,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弑父那是何等大罪,传出去不只淮阳国,整个天下都要震动。郑家儿子本来做贼心虚,但也万万不敢认下这个罪。
但这偷父亲宝物的恶行,已经让郑家媳妇失望头顶,她呜咽一声,瘫倒在地。“天壤之间,竟有郑郎!”这一回的叹息更是悠长,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