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
宁决天天在这里面处理公务,不怕冷吗?
议事厅没有侍卫,不像公主府,到处都是负责防卫的侍从。
没有侍卫保护的原因只有一个,宁决对自己实力相当自信,自信到不需要人警戒的地步。
虞酒送了口气,多亏了宁决自信,不然他也没办法这么轻易混进来。
大厅尽头是一道幽深漆黑的走廊,两旁有好几个房间,都关着门。
起床时,他听到侍女说陆大人求见。
两人见面会谈,总会出动静,循着声音找应该能找到。
虞酒躲在柱子后面,屏气凝神,有些委屈,公主府里上上下下都听他的才对,现在偷偷摸摸像个贼。
转念想到宁决那双盯着他,充斥不加掩饰的掠夺欲望的冰蓝色眼眸,虞酒顿时缩成一团。
有点心虚……好像做了亏心事一般。
没事,他看一眼就走,不会多待的。
细微的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是两道不同的声音。
虞酒眼睛一亮,放轻步子,一步一步朝声源处挪动。
掌心润湿一片,心跳声在空寂安静的走廊里回响在耳边,格外清晰。
房门虚掩着,灯光从门缝里倾洒出来,照亮了一小片黑暗。
越靠近,交谈声越发清晰。
虞酒蹲下身,蜷成小小一团,探出头,盈绿的眸子透过敞开的细小门缝,看向屋中交谈的两人。
两人一坐一站,宁决坐在椅子上,身前桌案上堆着几卷散开的卷宗。
他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但虞酒敏锐觉察出宁决眼里的不耐和凝重。
好像在为什么事烦心。
一道高大的身影背对着虞酒,站在宁决面前。
宽肩窄腰,身披薄甲,隐隐能看见后背突起的流畅肌肉线条,呼吸间胸膛起伏,像蓄势待发的猎豹,每一处肌肉都暗含力量。
一头张扬的红发束成长辫垂在背后,整个人透着小山一样的压迫感。
……感觉这个男人一拳能打好几个自己。
虞酒不自觉放缓了呼吸,侧耳倾听,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三日后龙神祭一事,准备怎么样了?”宁决手指抵住额头,敛去了眼底的神色。
红发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基本准备妥当。”
宁决语气凝重:“这场祭祀不能有任何差错。”
红发男人换了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