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地方官员的证据,把刘岑安的罪名坐实了,判在五日后问斩。”
梅砚有些意外,不是因为刘岑安,而是因为宋南曛,“那证据是南曛郡带人搜出来的?”
宋澜两手往自己腿上一拍,感慨道:“不怪少傅觉得惊讶,朕也觉得惊讶,要不是沈蔚亲口说的,朕多半会以为宋南曛是在说大话。”
“这个南曛郡。”梅砚摇头笑了笑,“不得不说,他不愧是你的兄弟,这一趟出来,你收获不少啊。”
宋澜知道少傅说的收获里有“宋南曛”这一件,赞同地点了点头,却不愿意在少傅面前说自己弟弟的好,环顾四周,端起梅砚晾着的茶给唐枕书端出去了。
春景愈盛,院子里的花都开了。
唐枕书和赵旌眠的日子没有因为外物而惊起一点波澜,依旧过得闲闲散散,唐枕书坐在凉棚底下吃瓜果,赵旌眠提着水桶在院子里浇花。
唐枕书接过宋澜递过来的茶水:“方才见廖华那个孩子急匆匆地回县衙了,是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吗?”
宋澜点头称是,又把方才与梅砚的交谈说了一遍。
唐枕书啜着茶,似乎是嫌弃那茶水有些烫,喝了两口就放在一边了,才说:“等刘岑安这件事彻底了结,你们是不是就该走了?”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竟生出些不舍的情绪。
宋澜垂了垂脑袋称是:“朕得空再陪少傅来探望两位外祖,或是两位外祖舍不得少傅,就留少傅再多住些日子。”
梅砚可以多住些日子,宋澜却是得早些回盛京的。
唐枕书摆了摆手,有些兴味索然:“那陛下心里岂不是要骂我们了,再说了,拆散你们小鸳鸯有意思吗?”
唐枕书的性情与赵旌眠相比虽更冷些,几日相处下来却是与宋澜熟络了不少,宋澜也敢在他面前讨巧卖乖了。
“朕就知道外祖心疼朕与少傅,必定舍不得我们分开的。”
“我是心疼我们景怀,年纪轻轻受了好些罪,陛下若是不能好好待他,我必直入盛京,绑也要把景怀绑回来。”
与两人相隔百步之遥的赵旌眠耳聪目明声音洪亮,附和道:“没错,冥冥,你要是敢欺负景怀,我就揍死你。”
“朕的命都押上了,怎么会待少傅不好。”宋澜讪讪,却又暗中想赵旌眠说的那个“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