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听大卫说当时山上有个年轻警员私自把尸体放下来还贴心地拿遮挡物覆盖,因此被赶走了。看来说得八成就是他了。
“拿副手套。”
正此时,身旁响起青年冷淡的嗓音。
两人都是一激灵。西里安有些慌乱,靠了过去。“殿下,您是要更详细地看哪个部分吗?我戴着手套,可以帮您。”
付涼直起腰,把视线从那只女士包上收回来,看都没看身边的青年:“你很喜欢做多余的事吗。”
他有些不耐烦地脱下外套,随手抛给了唐烛。身着这个时代还算比较私密的衬衫,甚至将袖口与衣领的纽扣也各解开了一颗,露出白皙却有力的手腕。
可这一系列动作,却搭配着让人胆颤的语气。
“多余的询问。”付涼挑起眼帘:“多余的解释。”
唐烛总感觉自己也被殃及到。他想,可能大侦探不喜欢这么毛手毛脚还话多的孩子。
啧,或许是不喜欢任何陌生且靠近他的人。
“付、付涼。”他默默过去从后被拉了一把呆在原地的西里安,强行笑着说:“你可能忘记了,这就是之前我跟你说过的,借我衣服的好心孩子。”
付涼赏了个余光过去,瞥眼束手束脚还脸红的小警员,快速且毫无感情地说:“不认识。”
唐烛扶了扶前额:“……”
“不过,你现在还不去拿我要的东西吗。”这句话使空气几乎要结冰了。
“对不起,我这就去!”
他望着跑去拿东西的人,抱紧了怀里的黑色外套。看来,这几天绝对不能招惹大侦探。
嘶,到底是为什么不开心呢?
提前结束的假期?
维纳大人的到访?
棘手的案子?
不,不会是案子,能拥有无缝衔接的优质工作,他兴奋还来不及。
没过半分钟,西里安抱着一沓崭新的白手套出现在他们面前。
“还有什么是我能帮您的吗?殿下。”
付涼边戴手套边给了第二个指示:“东西放下,你出去。”
唐烛冷到想把怀里的衣物披上,赶忙接过了手套,“西里安,你先出去吧。有需要我会叫你的。”
“好的。那…殿下,唐先生,我先走了。”
随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