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不知道。”
可令唐烛未料到的是,付涼的回答会这么让人难以捉摸。
“什么叫现在不知道?”闻声他皱起眉,又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纠结此事,改口说:“是的,你需要时间,任谁遇见这种事都需要时间。你可以好好想想,我是说,付涼你做什么决定我都……”
“唐烛。”
对面那人开口打断了他。
他停止了口中絮絮叨叨的话,这才发现马车已经停泊在红山街。
“你需要休息。”付涼先他道,“你看起来在为了一些事烦恼,而这些事与珍珠号有关?”
唐烛没敢看对面那人的眼睛,只在缓过惊讶的第一时间回答:“不…不是的。”
他并不想让付涼把心思放在自己为什么会关心珍珠号这件事上,他现在只希望让他考虑自己的心意,从而决定是否要答应索菲娅夫人的委托。
付涼轻轻抬手示意窗外的佣人不必打开车门,“唐烛,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那么你就是在说谎。”
可这、这还能有什么理由?
他有些恼怒对方不明白自己的心,伸手自己去开门:“你…你真是——”
可下一秒就被青年捏住手腕。
唐烛慌张地想把手抽离,却被人握地更紧,他试图挣扎,又不敢让外面撑着伞的佣人看出端倪,最后实在急了才道:“是、是因为你。”
他皱着眉使劲把手抽回来,瞪了付涼一眼,借此发泄昨日就该发泄的烦恼:“谁让你那样、那样的……”
只是越往后,声音好像就没有雨声大了:“说…说了不可以,还要亲我。”
这些话漏洞百出,可竟在一时间让付大侦探松了口。
唐烛因此推开车门,冒雨跑入门庭,终于逃出生天。
……
夜晚按时降临。
自从马车返回,红山街120号的门槛就快要被访客踩烂。无非就是索菲娅夫人与维纳大人派来找小殿下的人。
拿着价值连城的珍宝又或是关于珍珠号与能帮助完成此次委托的信息。
唐烛则关起门,一个人在卧室内收拾起了衣服。
叠到不知第几件衬衫时,他忽然听见走廊外响起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