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傲的自由,时时刻刻都处于被监视、被捆绑质疑的枷锁中。
什么法兰西的完全信任,什么独立完成任务的肯定,还有对深入敌营战士的钦佩……都是假的。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你把我供奉在神坛上,可炉中燃烧的却是别人的香火。我又该去哪里翻找我信仰。
“先生?夏尔先生?”卖花女似乎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感到害怕,她有些着急地把花塞到我怀里,随后向我简短地告别。
可我却开口,“其实……我的花园里种了很多蔷薇花。”
她怔住了,扭过头来。
我又问:“我是说我……我能不能邀请你,喝下午茶?”
卖花女几乎没有考虑,用一个笑容回答了我。
我只是陪她喝了下午茶。这是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处,她似乎也很紧张,端起红茶的时候险些把水撒出来。
像是想缓解尴尬,她率先打开话匣,“先生,您也喜欢蔷薇吗?”
我的视线警惕地在庭院中扫视着,回答起来倒是有些敷衍,“是的,它们很美。”
卖花女却在很详细地向我解释关于蔷薇花的优点,“它们的花期很长,能从四五月份开到九月,据我所知,很多花农建造了温房,我想如果蔷薇也被种植在温芳内,就连冬天也能盛开。”
“是这样没错。但一般情况下很少会有花农在温房中培育这么廉价的……我是说,普通的花。”
啧,我说了什么。
我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训练沟通技巧时得到的第一名是假的。
“夏尔先生,您是对的。”她丝毫没在意我的冒昧,笑着说:“可这也是它的优点之一,因为太过常见,太过普通,所以经常生长成一片。”
“是的,我也这么想。”我开始不自觉地想讨好她,想让我的话成为她下次微笑的理由。
上帝,希望你原谅我。
“而且,我发现你每天卖出的蔷薇花也很多。还有篮子上那些白色蔷薇,我发现你乐于把她们送给路过的女士们,这让我感觉很奇妙。”我抿抿唇,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交叉摩挲,这一切都表明我很紧张。
我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是否能让她开心。
“我……我是说,不论是穿着考究的女士,又或是路过的洗衣店内的女帮工,你都会一视同仁地赠予她们礼物。”
卖花女的笑容在面颊上僵硬了两秒。我试图去分析这个表情,却无能为力。
可她即刻又重新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