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乱画的就只有谢迢了。
季窈竭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躲闪的欲-望,维持着客人面前得体的姿态,心里却一直在疑问。
谢迢要干什么?
和他玩你画我猜的游戏吗?
这时候?在这里?
季窈脑子里出现一片运行错误,解不开谢迢写下的字谜。
就在他实在忍无可忍,想着即使怠慢族老,也要转过身去抓住谢迢作乱的手指的时候,谢迢的手指从他背上撤离了。
与此同时,一股清气从谢迢留下的图形上升起,汇入季窈的脊梁,升上他的大脑。
季窈的大脑一瞬间一片清明,之前的疲惫感一扫而空。
族老刚好说完对季窈的劝话,抬眼一看,小后生从刚才的强撑疲态变得容光焕发,族老一顿,感动不止,自己的教诲他是真听进去了啊。
族老欣慰的拉住季窈的手,“好,你很好,季山把你找回来是他的福气啊。”
季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机械附和,“也是我的福气。”
族老被送走了,季窈立刻转过身,看着谢迢,“你……”
谢迢脸色关怀,“还累吗?”
季窈一顿,倒是不累了,但是,“你怎么不直接贴一张符,要在我背上写写画画?”
季窈说这句话时又想起谢迢的手指在自己背上游移时的触感,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竟然对他这样!
季窈一瞬间觉得当时的那种困囧难为又升起来,自己没控制住失态被客人笑话怎么办!
季窈的脖子上漫上一层绯红。
谢迢正色道:“没带。”
季窈没反应过来,“什么没带?”
谢迢补全,“没带清心符。”
今晚他陪季窈来参加酒会,也换了正装,不是很方便携带各式符咒,只贴身携带了几张驱邪的符咒。
季窈磨磨牙,还想继续质问,谢迢先他开口问前又说:“我看你很累了,但还要强撑精神,所以在背上给你写了一道清心诀。”
什么话都让谢迢说了,季窈没的说,看了他好一会,最后憋出来一句,“下次在人前不能这样了!”
谢迢与他回视,隔了一会儿,谢迢缓缓道:“噢。”
在人前不可以。
季窈红着脖子转回身继续送客。
宴席彻底结束后,季山果然留下了季窈和季畅。
季窈把车钥匙递给谢迢,让他先去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