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他们现在依仗的邢国国君也不过才是伯爵。
况且,这位安毅候可是名满天下的钦犯,秉烛台的大队人马撒出去这么多年,这位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站在他们面前,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庆谷和大萨满还知道,前几日赵家的莫名覆灭一定是眼前人的手笔。
须发全白,浑身刺满了虫鱼鸟兽的花纹显得无比的狰狞可怕的鲜虞氏老族长轻咳几声,拐杖一顿,一股强大的念力如波浪般顺着地面蔓延而来,力量并不凶猛也没什么杀伤力,但是如果接不住,也会大大的出丑。这是大漠草原上蛮族们的规矩,既然来拜山就先试试你的斤两,如果差得太多就没啥必要谈下去了。
服四向前一步,一股铺天盖地的凶戾血腥气息猛地压了过去,不仅将老族长的力量化于无形,更将五个老头束缚在原地的一动不能动。
凶戾血腥的气息刚一沾身就消散不见,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五个老头儿又恢复了行动自由。但五人却感觉像是走了一趟鬼门关,满脑子里尸山血海的幻境好半天才消失。
姬扈笑呵呵地说道:“属下鲁莽了,还望大酋长、老萨满和各位族长不要见怪啊。”
五个老头连忙恭敬让座,也收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小心思。服四只是冷着脸往姬扈身后一站,并不落座。
直到这一刻,五位祭祀和族长才重新打量起这位衣着容貌都十分普通的安毅候。在座每一个都是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不会当真以为这就是对方的真容,今晚也不会当真只是来报恩的。
“毅侯这么多年隐身在我白狄部,我等实在不知,怠慢之处还望恕罪啊!”大萨满笑吟吟地说道,绝口不提姬扈被天下通缉的事情。
“呵呵,落难之人,承蒙收留,感激不尽啊!”姬扈不咸不淡地回道。
“当初毅侯初来我白狄部,我就知道绝非池中之物,果不其然啊……”一个老族长也没话找话的大笑着说道。
双方短暂回顾了这么多年友好相处的过程,气氛融洽,其乐融融。在不明来意之前,五个老贼又岂会轻易开口询问。
姬扈可没闲心和他们废话,他微笑着说道:“白狄部从南方败回大青山之后,人口不过五万余人,能战勇士勉强一万余人,萨满五十余名,修为最高者不过是半金丹境,在大青山周围各势力中都属于实力垫底。赵家虽然覆灭了,但赤狄部对你们虎视眈眈,芍药门不知何时开山门,就算秉烛台没时间找你们麻烦,白狄部十年之内能否保住现如今的地盘都是未知之数,我说的可对否?”
尴尬的沉默了好一会。一个老族长声音嘶哑的说道:“毅侯如此看轻我白狄部,不知是何意啊?”
“没什么看轻,实话实说而已,我身后的服四一人可在一夜间灭你白狄满族,赵家就是例子。实力决定话语权,既然我实力强,自然我说话声音就大一些,呵呵”,姬扈微笑着说道。
“毅侯难道是在胁迫我等?”一个老族长猛然站起说道,“我们这些人,境界确实不值一提,要论打杀本事,可能所有人加在一起不如您身后的这名随从。”
服四眯起眼,身上若有若无地散发着一股煞气。
老族长对此视而不见,继续说道:“我们这些小部族在大人眼里确实不值一提,但确是庇护了你十几年。若是大人觉得可以谈,那就好好聊,觉得不用与我们好好聊,我们为了活命,也只好拼一把了!”
“要是没有这十几年的庇护之恩,你白狄部的兴衰存亡我真的不感兴趣。到时候一走了之,谁又能留得下我。我今天来是想和你们谈一笔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买卖!”姬扈从怀里拿出一根竹简扔给了对面的一个老族长。然后拿起了身边的茶杯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茶叶真是不咋地,还不如不喝。
庆谷细细的观看着竹简上的内容。旁边的两个老头也凑过来一起观看。
大萨满抚着身上的伤口,慢声说道:“毅侯您老人家本事大,可以躲十几年,可是我白狄数万部众可没地方躲,我们实在是不想掺和您和朝廷的事。前几天秉烛台的大人们可是把我们折腾的够呛啊,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服四向前几步,将一个包袱放在面前桌子上,里面滚出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此次秉烛台带队的两位首领人头。
五个老头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姬扈说道:“我知道你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只是摸不准我的来历,所以就装作不知道而已。作为十多年庇护的报答,我可以再保你白狄部十年之内无恙,即使秉烛台的人来了也一样。不过,在这之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