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根源于有“我执”。
我执即我痴、我见、我慢、我爱,亦是四种根本烦恼。我痴者,谓无明,愚于我相,迷无我理,故名我痴。我见者,谓我执,于非我法,妄计为我,故名我见。我慢者,谓倨傲,恃所执我,令心高举,故名我慢。我爱者,谓我贪,于所执我,深生耽着,故名我爱。
若不能破除、断离我执,则:有情由此生死轮回,不能出离。这便是此经要义之一,破去我执,各位若有缘法者,自能从经书中学会破去我执之法。”彻听道。
“敢问大师,其二为何?”
“其二为破法执,生灵破法执后,便会陷入法执,亦叫法我执,执于何?法也,法我执即是理障,无始无明末破或破而未断尽者,须受变易生死乃至分段生死。”
“如何破法执?”
“只在八字:法亦是空,万法皆空。”
众人听完,得了似懂非懂,哪些从经书中看出修行法门的,仔细回味,又觉得受益良多。
“其三为何?”
“执于空。”
彻听说完,观逸真人直接跪拜道:“还请大师教我。”
“空为空,亦是不空,便是非有,非无,非非有非无,非亦有亦无,不是有,也不是没有,不是要有又没有,也不是既没有又有,也没有没有。
故成佛在于破执,然而一悟破执者,莫说千年,万年也难出一位,故我佛传教经书,作三步破执,以便世人修行。修得我经,自是断尽一念无明,不坠轮回,不落因果,则成佛。”
场中人,哪怕没能在经书中看出修行的真经,但只是听这些话,细细品尝,都觉得有理。那观逸真人听后,躬身再拜。
对于观逸真人这反应,大多人不理解,认为太过夸张与荒诞,甚至觉得观逸真人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法。
但那些修为高深,对于“道”的理解稍深些的人,又有些理解观逸真人的行为。
只因“道”至最终,殊途同归,佛释道虽各有不同,但终究都在“道”上,故能知晓这彻听所言,不是胡说。
敖伯玉听过那沙律与不知名号的帝君论道,知晓这彻听所说的,半真半假,并不完全。
“此人多半是为了传经才故意这么说,但我却不能点破,不然他要是找我麻烦,十个我也挡不住。”敖伯玉心中暗道。
“胡说八道,若按你说,不修你这佛法,还得不了道,修不成仙了?”
众人闻眼,往门外看去,就见一个二八少女站在门前。
只见她:
仪容灵秀,体态轻盈。细弯弯两道蛾眉,直侵入鬓;滴流流一双凤眼,来往踅人。轻灵声似啭日流莺,嫩腰儿似弄风杨柳。轻移步,有蕊珠仙子之风流;款蹙湘裙,似水月观音之态度。
“九妹,你怎么来了。”鹿童笑着上前道。
众人听后,这才反应过来,这女子怕就是拜入度荣山的九公主,按理来说,这王族一脉是不能修行的,却不知这鹿浅是如何修行,不过这等王室秘密,就不是外人能知晓的了。
“七哥,我若不来,你不知要被这秃驴骗成什么样了。”鹿浅道。
“这....,这位大师所言,倒也有理,我虽不通修行,却也自问有一二心得,九妹你是觉得那处不对吗?”鹿童有些迟疑道。
鹿浅听完,抿起嘴来,一脸不乐道:“哼,若只是说“法”就罢了,说什么要修他的法,难道我道门无法?我度荣山无仙?”
众人看向彻听,那彻听了,对鹿浅行了佛礼道:“贫僧非是此意,只是众生修行不易,长生更难,大道三千,殊途而同归,若是山路不通,不妨也可走一走水路。”
鹿浅听后,有些不服,但由于自己对于说“道”不精通,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他,在场的这些修士不知晓佛门,她却是知晓的,佛门论道可是一绝。
“尔等可有人能与这位大师论一论?若能驳他,我有重礼答谢。”鹿浅朗声道。
在鹿浅看来,除非修为到达很高的境界,否则对于道的理解大多都是为了破境,或者说每个境界需要什么样的“道”,才会去理解什么样的“道”。
不是为了修行,大多修士也不会去理解其余的“道”,今日在场的人中,大部分都成仙无望,说不定就有人去研究别的“道”,对于“道”有深刻理解,故有此一说。
果然,鹿浅这话一说完,尤其是那些没有从经书中悟出修行真经的人,纷纷站出来尝试。
有些人说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