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其中一名匪徒讲述道:
“……上一回啊!我和老董他们几个出去巡视,果然逮到了要南逃的一家人,我呀!先是给了那男的一刀,我这一刀可了不得,十几年功力都在这上面了,就这么冷不丁一刀,直接把那男的给从腰这劈成了两截,他两半身子掉在地上时,还没死透呢!搁地上像条鲶鱼似的扑通了好一阵才咽气,哈哈哈哈……那小孩直接给活活吓死了!
就是那女的是不识好歹的贱蹄子,老子看她有几分姿色,又不小心把她孩子给吓死了,就想再给这女一个孩子补偿补偿她,结果这贱女人不会说别的,一个劲就是骂,都哑了还是骂。哼!老子我才不惯着她呢!我就用绳子把她绑在马后面,让马拖着她跑,跑了一路,这娘们可算是闭嘴了,你们当时是不在啊!我把这咽了气的贱娘们衣服一掀,你们猜怎么着?那娘们胸前的两坨都给磨平了,哈哈哈哈哈……”
众人也都爆发着欢快的笑声。
其中一个匪徒显现出不屑的神情,“切”了一声说道:
“这算个鸟?你们这是见少了。女人啊!就是贱骨头,就欠打。光弄死算个什么?让她们像狗一样服服帖帖,才算是能耐呢!老子之前抓的一个女的,一开始也是喊,也是骂,老子扇她几大耳瓜子,把刀子往她脖子上一架,这小妮子立马就不敢叫了,哈哈哈哈……尿都吓出来了。让她舔哪她就舔哪,一个‘不’字都不敢说,服服帖帖的。原本还怀了的,可惜老子那天一发狠,给弄死了,不禁用的玩意!”
“那是你们这帮人忒野蛮了。”
伏原虎发了话。
“没日没夜地折腾,那些个小姑娘就算也铁打的也经不住你们这样的啊?现在好了吧,弄得咱营帐里都没几个娘们了,新近抓的几个,也没啥姿色,顶多是实在闷不过用来解解馋。哪比得了当初那些个呀……”
伏原虎便说着,口水都快成嘴边流了下来。周围的匪徒也都表现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恶心表情,附和道:
“是啊!新抓回来的跟之前的真他娘不能比!吃过细糠,还真咽不下这些粗粮。”
“是啊!是啊!”
伏原虎咂了咂嘴,抬起头看了看这暗沉的天色,从地上坐了起来,对部下们说道:
“时候也差不多了,咱们该干活了,看看今天晚上能不能抓到什么好货。”
“遵命!老大!”
伏原虎一行骑上马,今天夜里就由他亲自带领一帮弟兄去巡视。他干这一行早就是轻车熟路了,知道那些个逃亡的流民多趁着夜色赶路,希望能借此躲过伏原虎的匪徒队伍,伏原虎干脆就抓住这一点,夜晚才是他们的队伍巡逻最严的时候。
伏原虎的队伍组织严密,一部分负责举着火把眺望,看看远处有没有人影在行进,一部分则就近进行探查,看看是不是有人就匍匐在这地里。他们从不大规模聚集,而是三三两两一组,可以扩大搜索范围,碰到了猎物,还可以化零为整,联合堵截。
那些行人要是不幸遇到了伏原虎,就不用想着逃跑了,对方人多势众,又能逃去哪里?唯一的办法就是趴在地上,并祈祷匪徒刚好忽略了此处,可在匪徒手中分明是象征着光明的明亮火把下,不幸总是比幸运来得要多。相似的悲剧,早已上演了不知道多少次。
伏原虎一行四处排查着,可惜今夜似乎没什么猎物,巡视已久,都一无所获。伏原虎已经有些困意了,再巡逻个一刻钟吧,还是没有收获,他就准备招呼手下打道回府了。
他的这一念头刚诞生不久,就听见了来自属下的响亮呼唤。
“羊来了!羊来了!是两个骑马的,咱们快上!”
伏原虎骤然打起精神,遥遥望去,果然望见了黑夜之中有两道人影的闪动,他二话不说,招呼手下发起堵截。终于是有猎物了,可不能让他们逃了!
伏原虎本以为会上演一场激烈的追逐战,可令他意外的是那两道原本维持着行进的人影见自己的队伍围了上来,竟然就停住不动了,这令伏原虎心头生起一丝疑虑,并吩咐手下不要急着动手。
伏原虎亲自拿着火把,带着手下护卫左右,上前查看。却见这两个人,一个人看上去很年轻,穿着常服,腰间别着把剑。长相颇为俊俏,特别是那股神态,面含英气,不见丝毫的畏惧,而是满面的沉静。另外一人则是个大胡子,一只手牢牢握住腰间的马刀,此人面色凝重,隐隐间传出一股杀气,令伏原虎瞬间察觉到此人并非善茬。
不等伏原虎先开口,那年轻人却一脸严肃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