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阮禾将那一捧浑浊的水搁置在了桌上,冷笑着看向了翠太姨娘,一字一顿地询问道:“你在草里加了什么?”
“关我什么事?我没加什么!”
翠太姨娘扯着尖锐又难听的嗓音,矢口否认出声,俨然是打算嘴硬到底。
当一个人慌张又心虚时,她会无意识地重复某一句话,比如……翠太姨娘从头到尾一直在说:“关我什么事”。
阮禾已经百分百笃定这事儿一定是翠太姨娘做出来的,不过还得她亲手承认下来。
“好,不说是吧?”
阮禾一挑唇,清眸里晃荡着晦暗的笑意,有的是办法整治嘴硬的人。
她将那一碗浑浊的水端了起来,凑到了翠太姨娘的嘴边,慢悠悠地询问道:“还说吗?往别人家里下毒药,若是上报官府,你可不只是挨板子了。”
阮禾几句恐吓吓唬下来,翠太姨娘慌张地一扭头,试图躲开那一碗水,无意识地重重地撞开了碗口,那一碗浑浊的水晃荡几下,直接洒在了地上,几乎所剩无几。
眼瞧着一碗水撒得所剩无几,阮禾依旧气定神闲地慢悠悠说道:“你弄撒了没用,我现在上报官府,只要查出我们家的兔子是中了毒,照样能够治你的罪……”
实际上,这一句话也是吓唬翠太姨娘罢了,毕竟无论是按照本朝律法,亦或者越城的律法,都没有对兔子下毒能治罪的条例,顶多不过是赔偿一点儿银钱罢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