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醉最在意他们之间的性别问题了,可他并不在意。
真的从未在意过。
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最终的事实证明,陆曌当时拒绝了盛慈的回应是成功的,否则此刻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那之后凭空出现的夜店,从保安到经理,从dj到舞池里摇摆的人群……
在卡座中看到盛慈的那一刻,陆曌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得偿所愿。
烈焰藏在了厚重的冰层之下,只要时间够长,早晚都会融化,而他已经藏在冰下够久了。
不能,再久了。
“是姨妈血还是处zi血,我自有判断。”
盛慈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她被拆穿了吗?那么接下来等待她的将会是疯狂的嫌弃和鄙夷吗?
陆曌走到女人面前,垂眸。
“很高兴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
“……”你胡说!才不是!
反驳的话卡在喉咙间,从醒来至今,盛慈一直不曾对失去童贞这件事有多么强烈的情绪起伏,好似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如同人活着就是为了死去一样。
此刻,那些起伏的情绪竟成了压抑的海啸,一下就将她的思绪给卷得迷迷糊糊了。
怎么会……这样?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既为了面子想让陆曌相信她身为女人的行情不错,十分紧俏;却又希望陆曌知道她一直洁身自好。
两种不同的念头疯狂拉扯着,谁也不饶谁,谁也战胜不了谁。
最终,盛慈暗暗压下那股莫名的心慌意乱,故作不在意地撩了撩头发。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随便咯,你高兴就好。”她找到自己的支票夹,开了一张100万的支票,递给男人。
“这是昨晚的费用,你可以走了。”
陆曌接过支票,看了眼上面的数字,俊眉微拧。
“找不开。”
“什么?”
“满月一起结。”说罢,陆曌不由分说地拉过小女人的手,将支票放了进去,“如果我没记错,我们谈好的价格是一个月一百万,不是一晚上一百万。”
“有……什么区别?”盛慈扬眉,艳丽无双的狐狸眼中漾出一抹跋扈之色,“一晚上就能赚到一个月的钱,这种便宜你居然不占,你是傻子吗?”
陆曌神色很淡,眉尾微微上扬。
“你给我这么多钱,是为了表示你对昨晚的我,非常满意?”
“才不是!”老子都痛死了,满意个屁。
“既然不满意,那总要满意才好。”
“我大方我有钱,不行?!”
“不行,你在侮辱我的职业尊严。”
盛慈恼火的很。
很想说:你一个被老子日了的小弱受,跟老子谈什么职业尊严?
再说了,这算哪门子的职业,又有哪门子的尊严?
“昨晚,我也是第一次。”
什么?盛慈脸色一变,不确定的问,“你昨晚是第一次用枪指着别人?”
陆曌回想起小女人之前的“把枪放下”,不禁失笑。
“是。”
“……”盛慈混迹于设计圈,接触过男同、女同恋人已经不止一二,大部分人对房中之事并不遮掩,所以她知道两个女的是如何在一起的,更知道两个男的是“如何”在一起的。
但她没想到陆曌在男男当中,居然是个……
小受?
她昨晚日了个小受!!!
“所以我认为昨晚的服务,不值100万。”
“……”
“我是一个对工作要求很严格的人,我并不满意自己昨晚的表现,希望你能理解。”
盛慈:“……”
这就是你不管是作为交通警察,还是夜场服务生,都能做一行像一行的真实原因?
“如果你不能理解,那么请你配合。”
“……”
有那么一瞬间,盛慈仿佛再一次看到了那道伟岸的身影,站在夜色中,立于蓝红相间的光芒中,身穿警服,带着执法仪器,冷然疏离。
不配合行不行?
她酒驾了,把她抓走吧!
不,不能被美色迷惑,他是个小受啊!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不是个攻?
还有没有天理!!!
“如果无法配合,那么你只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