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辞理不清思绪。
前几天白晚琪哭哭啼啼的给他打电话,说是她父亲又惹了事,要债的堵上门,让他过去解决一下。
所以段辞就去了,他帮忙解决了白晚琪父亲的事,又被白晚琪诉苦着留在了别墅。
段辞也知道白晚琪家境不好,所以他从小就对白晚琪比较好,很少对她发脾气,他骨子里认为白晚琪是他未来要娶的女人,他段辞的女人自然是不能让任何人苛待的,包括他自己。
前几天在别墅和白晚琪待在一起,他却控制不住的满脑子想的都是姜软软。
想她在做什么?想她吃饭了吗?想她工作的样子,想她拉琴的样子,想她在岛屿挖泥梯的样子,想她背自己下山的样子,想她喂自己吃东西的样子,想她在自己怀里睡醒的朦胧样子……
以至于他对白晚琪的亲热提不上任何兴趣,也就导致他没有再去碰过白晚琪。
段辞按揉着太阳穴,他还是不:()算我求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