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些,段辞寒声道:“付厌止,看来昨晚我和你说的话你是在当耳旁风啊?”
姜软软和付厌止同时看向声音的来处,只见段辞冷着一张脸。
段辞走到俩人身旁,强势把姜软软拉到身后,严声告诫:“付厌止,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我的女人远一点儿,再有下次,我绝不会这么客气了。”
付厌止看见段辞,后知后觉地换了一副轻挑挑的模样:“噢?对我不客气,那我还真想知道,表哥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段辞表情微微扭曲:“付厌止,你很得意?”
付厌止眉目挑起,点头:“嗯。”
毕竟他这位表哥除了斗嘴打架比他厉害之外,其它的都比不上他。
段辞咬着后槽牙,眸光幽深:“付厌止,有些不属于你的东西要学会远离,你这样做对你没什么好处,我保证。”
付厌止“哧”笑一声:“不属于我的东西?不争取又怎么会知道是否属于我呢?再者说,我也没觉得这个东西有多属于你。”
“付厌止,你应该知道得寸进尺的下场。”
付厌止丝毫不惧:“噢?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还有更得寸进尺的?”
话落,直接从段辞身后把姜软软强行拉到自己身旁,得意嘴脸:“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姜软软下意识地去推开付厌止。
段辞忍无可忍,目光中透露着强烈的怒意,显然已经无法忍受对方的挑衅,紧握拳头就挥向付厌止的侧脸。
付厌止来不及闪躲,整个人被打倒在地,颧骨上瞬间浮现明显淤青,却依旧保持着满脸不屑的神情,目光增加了一丝狠意。
然后起身迅速接近段辞,气势如虹。拳头犹如闪电一般,快速地击中对方,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段辞头被打得歪了一边去,嘴角边也出现淤青,男人摸了摸嘴角淡淡的血,脸色铁青,眼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
首次交锋后,两个人之间激烈的斗争瞬间爆发,力量和气势相互碰撞,如同两头狂野的野兽在拼命争夺猎物。
彼此的表情变得凶狠而坚定,仿佛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释放出来,互相攻击,毫不留情……
姜软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住,赶紧上前拉开了俩人。
段辞被姜软软拉回了些理智,顺手把姜软软扯进怀里宣示主权般:“付厌止,别再让我看见你。别再出现在姜软软面前。”
说完搂着怀里的女人向自己的车走去,付厌知的声音在身后不知死活地响起:“段辞,你今天的行为是想表达什么?想表达姜软软是你的女人?那白晚琪呢?
你不是日日夜夜都和白晚琪缠在一起吗?既如此又何必表现得好像很在意姜软软一样?你如今不肯放手是将白晚琪置于何地?你和白晚琪在外面鬼混的时候又把姜软软置于何地?
外界都传说姜软软只不过是你段辞的一条舔狗,怎么?难不成段大少是被舔出感情来了?所以你这是两个女人都想要?
段辞,世上没有这种‘既要又要’的好事,你和你的白晚琪两情相悦,就不该霸占着姜软软。”
犀利的发言全部落入段辞的耳朵里。即要又要?
他不知道,心灵被纷乱的思绪覆盖,脑中纷繁复杂的思绪搅成了一团浆糊。
他和白晚琪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坚信自己是:()算我求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