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淡跟随着众人再次来到侧院,伏清合下令分散寻找线索。
袁承继早有打算,嗖的一下便窜了出去,看样子是奔着门口的方向。
其他捕快也见他速度如此之快,也急匆匆地四散而去。于乐双与言淡打了声招呼,便朝着李家主院子的方向走去,看上去也有推断需要确认。
尤悠则跟在伏清合身侧,不知在思考什么。
言淡又变为了单独行动,她按照原定计划顺着侧院的门而出,问清方位后,向着浣衣处方向走去。
浣衣处在小院右侧,要经过池塘,走过一座小木桥,穿过回廊和几个院落才能到达。
刚走近池塘,言淡便发现池塘边缘的不远处围有一圈矮矮的栅栏。
她用眼大概估计了围栏高度,成年人即便是个子矮垫脚也可跨过,这围栏防备对象,正是如同嫡孙这般还未长大的孩童。
走过木桥,杂役渐渐多了起来。
言淡随便唤过附近几个小厮,问他们半月前可有见过小鹊或是侧院其他人。
半月前发生了一件大事,后边也有其他人盘问过当日情形,因此那日的事他们记得还算清楚。
“那日白日下了场小雪,雪停后奴才们便一直在此处负责扫雪。”其中一个小厮说话流利,透着几分机灵,主动回道:“到了午时之后,雪扫的差不多了,正准备将雪堆铲走,便见着侧院那几个仆从抬着雪筐往这边走,他们边走边打闹,漏了不少雪在路上……”
没错,小义等人也是午时之后将雪堆铲走,时间对上了。
言淡正想着,却听那小厮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侧院那些人做事惯是不认真……那日害得禾青铲完雪之后又去到那边重新清理了一次,第二日还病了呢。”
“病了?”言淡随后一问,“怎么病的?病好了么?”
“应是冻着了,回去休养了几日就好了。”
“休养?”
嫡孙前一日失踪,院子里闹得不可开交。
李府内部正水深火热,粗使小厮病了还能放其回去休养,李府是这么仁善的地方么?
思绪一转,她问,“这禾青府中可有亲人?”
惊讶于捕快的敏锐,小厮呆了一瞬,才回,“他是府里管事的外甥。”
“这禾青去那边打扫之时,可有提到什么奇异之处?”
“并无,只第二日说感染了风寒,怕过给我们,连面都未见便回去了。”
言淡颔首,“好,我知晓了。”她顿了顿,“那日侧院抬雪筐的仆从走之后呢?还发生了什么?”
“那几个仆从前脚刚走没一会,小鹊姐姐后脚便抱着脏衣筐一瘸一拐从桥那边过来。”小厮指了指桥面方向,“冬日泼一滩水都会结冰,所以早间都是铲过冰的,扫雪后又铲过一遍,如果不是那几人将雪水漏在了路面,怎会又结冰害人摔倒。奴才本想将小鹊姐姐喊住,告知是谁害得她,谁知她很是匆忙,见到奴才几人招呼也不答,直接便走了。”
竟是去浣衣处的路上便摔了?那篓子里的婴孩……
言淡紧接着问道:“你们可有见着小鹊是如何摔倒的?是否听到什么奇怪的声响?”
“小鹊姐姐是在桥的另一头摔的,有树木遮挡,又离了段距离,奴才们便没见着……好似听见了有什么落水的声音,不过太远了,听不真切。”小厮摇了摇头,语气略微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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