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到那个时候她肯定不会再害怕,因为……
“陈郎君,你进来一下罢!”刘昭阳语气轻软,唤陈成道。
“嗯,干嘛?”
“进来就知道了!”
陈成挣扎着起身,脚都有些盘坐麻了,往前走了两步,问道:“那个,不会不方便吧?”
刚刚刘昭阳换轻羽衣,跳了一首周笔畅,那服装,跳舞的时候足够惊艳好看,可太清凉了,要到内室狭小的空间里独处,就有些尴尬了。
刘昭阳似乎洞悉了他的想法,轻笑道:“没事啦……我已经换好衣服啦!”
,!
这还差不多!
即便对方可以不拘小节,可作为正人君子,男女之防还是要注意的,这也是对人家小姑娘的尊重。
可是当小陈绕过屏风,向里面看去时,脑袋却瞬间“嗡”了一下,瞠目结合道:“你……你……你管这这叫——”
换好衣服了?
还不如穿刚刚那身羽衣呢!
只着素色的亵衣,难不成是要玩“仙人跳”,马上有几名彪形大汉跳出来,擒住小陈说我意图不轨?
刘昭阳不敢抬头看他,颊飞双霞,咬着嘴唇道:“奴也没有别的意思,想陈郎,念陈郎,未曾想,尚能此间遇陈郎!”
“奴是不知,金陵别后,得无再见陈郎啦!”
“奴没有任何东西是自己的,”说这话的时候,少女的身躯都在颤抖:“只是想——”
外面,传来了轻轻的合门声——应当是刘昭阳的婢女婵儿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婵儿”的名字,也是刘昭阳从陈十一郎的诗句“千里共婵娟”中给她取的。
刘昭阳跟陈成谈了这么多前尘过往,既是吐露心声,也是拖延时间,拖到宵禁将至的时刻,陈苌别无去处,只能留宿南楼,陪伴她了。
楼外,月色正美,中庭如湖面一般。
满树的桃花含苞欲放,叶嫩枝青。
远处还能听到秦淮河上摇桨的声音。
刘昭阳等了半晌,没等到陈成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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