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扬州,都听闻过绍生又在诗会中击败了xxx的“传奇”,可自从扬州十大名诗颁奖盛典之后,绍生和香炉的确忽然“蒸发”了似的。
无论是在苏州、常州还是溧阳,都没有近日动态,即便有,也是很早之前发生的了。
小陈倍感欣慰:果然还是要刘大哥这样的江湖前辈出手,才能让绍生这样的人知道羞耻,后面乖乖卷起尾巴做人了。
没有绍生这样的祸害,小陈乐得袖起手来,全然不参与各地的诗会比拼,只思考一个问题:
赚钱。
钱真是个好东西啊,就像扬州的颁奖盛典,因为给足了预算,到场的人也都收足了奖励,人人都在盛典结束之后夸耀当日的盛况,一下子把一次试水的诗榜线下交流活动,鼓吹成文坛一大盛事起来。大大提高了诗榜在江南地区的影响力。
冲着丰厚的奖品,其他地方的人也要问:啥时候也到我们这里来举行“名诗评选”啊?我们全家都去捧场去!(不是说人人都有奖品嘛!)
小陈自己也有好处啊,全程没露面,只一首“二十四桥明月夜”,就足以让世人称颂了。加上与他并列的都是李白、孟夫子、骆宾王这些大贤,自然而然让人觉得,似乎有新作流出的小陈,依然是顶尖水准的原创诗人。
好处我都知道,可是办这种活动,那是真的要钱啊!
谁能保证,后面还能遇到郑宝旦公子这样的小呆瓜呢?
而且他都这么富了,心眼也不多——可最后零用钱还是快被小陈榨干了。
,!
薅羊毛只在一只羊身上薅,把郑公子薅得跟葛优似的,小陈也于心不忍啊!
何况诗榜改版,出版诗集,招兵买马……样样都要钱,光指着小郡主那一千户封邑是做不来的,人家小姑娘也没必要用她的钱帮小陈办事。
必须要靠自己!
任何时代,要想赚大钱,都少不了做买卖。
做买卖,就是把东边优质的商品,卖到西边利润最高的地方去。
小陈指使江森化身胡商“埃尔文·约翰逊”在扬州城中游弋时,就是要他看看,扬州作为天下数一数二的商业大镇,到底做什么行业最赚钱。
江森观摩后的成果是:盐啊!米啊!
别看每样都是白花花的,可那都是流淌的金钱啊!
这说得没错,扬州尤富渔盐之利,历朝历代,向来是江南各地食盐供应基地,也是南漕北运船舶必经之咽喉,河湖纵横,水陆交通方便,两淮一带,“其煮盐之场较多,食盐之口较重,销盐之界较广,故日利最夥也“。因此,扬州城“四方豪商大贾,鳞集腐至。侨寄户居者,不下数十万”。
可问题是,盐这种东西,历代都是很受朝廷管控的,贩卖私盐,历朝历代都是大罪,都去买私盐,朝廷的税收就没有保障了。真想买卖,在朝中没有后台,在地方没有靠山那是做不起来的。
米就更可笑了,虽然从江南往两京源源不绝地运输,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起来的。咱就两个人,一人扛一袋米,能卖多少钱啊?
何况江南都是鱼米之乡,谁要买米吃啊……
只有洛阳长安那些不误农业的人才需要买“商品粮”……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最后只能又把目光放到了郑宝旦家的本行——铜镜上。
这玩意可是一个特产啊,而且大姑娘小媳妇梳妆都需要,从扬州带一批走,到了别的地方,尤其是商旅不通之处,肯定会很紧俏吧?
而且我们也不需要“金花银叶”那种高档货,只要能模糊地照出一个人影,那就是合格的!
“黑白双雄”花了大价钱在扬州购买了一批中低端铜镜(毕竟铜价本身就不便宜),意欲到其他地方畅销,小发一笔横财,却悲催地发现,这玩意并没有什么核心科技,人家别的地方也可以磨出铜镜来——扬州出名的,就是小陈意欲赠送给小郡主的那种高端铜镜。
你要说“铜镜下乡”,送往工业不那么发达的乡下去吧——
更惨!
此时的江南,山清水秀,环境别提有多好了!
洗衣服洗菜,到河边——那都是光影照人!
我干嘛要买你们这一摔一个坑的铜镜?
再说了,你太高估大唐乡下人的消费水平了,扬州的低端铜镜,我们也买不起……
:()开元情诗与剑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