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加快了脚步逃离:“今晚的月色真美呀!啊哈哈!啊哈哈!”
他们的干笑声完全遮住了陈成的诘问,飞也似地回屋去了。
陈成不以为怪,哑然失笑。
反正早就说了这局不算诗榜作战,输赢无所谓。
而且自己既然拿出了李白大大的名篇,就没准备会输!
他们抱头鼠窜本身,也就说明了他们的想法了。
对面也是好几个人才攒出一首诗来,倾尽所有了,自己非要赶尽杀绝,再加羞辱,也不是陈某人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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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五律派这帮烦人的家伙都离开了,后禅院中就只剩自己人了。
天仙姐姐轻唤一声:“陈公子……”
陈成打了个颤,哈哈一乐:“今晚的月——”
嗯,不能说月色美!这是禁忌!
“今夜星光灿烂!又度过了元气满满的一天!”
白天对歌,晚上论诗,顺带谈佛法和三哥神话,可不是满满当当么!
陈成说着,作“老鹰赶小鸡”状,把六少全部驱逐走,让他们麻利地滚回被窝睡觉!
天仙姐姐还道他又要逃避,却没想到,陈成轰走了六少之后,又折身回来。
他篡改的《印度生死恋》,名义上是与五律派交战用的,实则就是念给天仙姐姐听的。
见对方似乎已经把李白《长干行》的意思t到了,陈成也就不再与对方拖泥带水,欲说还休了。
单刀直入道:“我九岁的时候家里就给定了亲。”
从那时候起,虽然柳绘小娘子到现在都还是一个小不点,可是名义上,他已经算是有家室的人了。
天仙姐姐有些诧异——
因为本地毕竟与汉地风俗不同,她们也有订亲很早的,但更多的,还是像今日白天的走坡一样,“成年后”的青年男女自行择偶的。
对于这种父母做主,两个小屁孩啥也不懂的情况就被硬拉到一起,她听说过,但是内心中并不认可。
“我也搞不懂。”陈成耸耸肩,虽然其实他早就什么都懂:“我也不知道,我那位小娘子成年以后,会不会喜欢我;我也不知道,到那时候我会不会喜欢别人更甚过她。”
“但是,有一点我非常确定——既然还有约定,那我就不能在外面任性妄为。否则,我岂不成了这位——”陈成指着有名法定老婆的克里希那雕像:“也成了‘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的诗里,女子永远等不回来的那位了!”
是的,陈成在外面潇洒漂流也有一段时间了,在大唐各地也遇到了各种各样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毕竟是成年男子的心态,漂亮姑娘,谁不爱看?
一旦心动了,不想娶撩,不想去要微信?(没微信。)
但是他还真没有。
主要原因自然是他现在的心思全部放在“努力!奋斗!回长安!”上,另外也是因为,每次当他即将“发情”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到柳绘小娘子气嘟嘟、吃飞醋的样子,又想到“长干行”里的青梅竹马,以后柳绘小娘子就是一个整天在家气愤他不回家的小怨妇,好笑之余,无奈回归圣人模式。
我要是没有未婚妻,或者前世没有女朋友的时间段——
看你成哥不马上飞起!
我去一次驾校,顺便加上的女网友,比很多人全部微信好友数量还要多!
嘿嘿!
“白天我是真的不了解本地的风俗,胆敢与姐姐在歌艺上一较高下!当真该死!”陈成忏悔道:“但是姐姐刚刚也看到了,小陈我就是一个好斗的人,碰到什么事情,都想跟人比个胜负!刚刚五律派那些人,毫无疑问,又是我赢了!可要是按照走坡的规矩——”
我岂不是要把虞纯、刘清、王才子,乃至他们的那一帮糙汉师兄弟,全给娶回家?
再推论,来始安后的复联、正义联盟、四大门派……
乃至东南之行的绍生主仆、一大帮路人甲,全给娶回家?
那恐怕克里希那个老婆的记录,小陈我轻轻松松就打破了!
“扑哧!”他这个骨骼惊奇的比喻逗得天仙姐姐又忍不住粲然一笑,直说这小子当真最爱胡言乱语!
凭什么又要娶那些人了?
那像什么话!
“嘿嘿。”陈成自己也笑了,他总在想怎么在不得罪人的情况下把事情说清楚,用《长干行》做引